于有人声，“里面有人吗？”

她心惊肉跳，不知该作何反应。

“江月薇，你在里面吗？”

赵瑾！是赵瑾！

她喜极而泣，“赵瑾……”

“怎么了？”他声音着急，“你不能出来吗？”

她泪如雨下，“赵瑾……我、我生病了……我好多血……”

她断断续续说完，外面却没了声音。

她以为他没听清，又压着哭声补了句，“我流了好多血……”

还是没人回应。

她一害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赵瑾……”

“我、我在呢。你哭啥？！”他声音急吼吼的，“你等着，在这等我会儿。”

他撒腿就跑了。

她更害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止都止不住。

她等得腿都发麻了，以为他不会来。结果他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来，“你过来，我把东西放门口，你自己来拿。”

她嗓子沙哑，鼻音也重，“什么东西？”

“你拿过来就知道了。”

她拖着步子到门口，见他丢进来的一个红色塑料袋，打开，里面有条很大的内裤，还有一个塑料包裹的东西。

她脱下内裤，换上，抽抽噎噎，“这裤子太大了，穿不住，往下掉。”

“你管它掉不掉，先穿上再说。”

“可是我外面裤子也脏了。”

他有点不耐烦，“你先出来！”

她不敢哭了，穿上长裤，一手攥紧裤头，一手拎着他丢进来的袋子出来。

两个人的脸都红得跟番茄似的。

赵瑾用胳膊擦脸上的汗，往她袋子里看了眼，那东西还在！

“你没用啊？”他问。

“用什么？”

“这个啊！”他不耐烦。

“这是什么啊？”

“你——”赵瑾嗓子眼被堵住，看她抓着裤头，无语至极。

他扯过塑料袋，将拿东西拿出来，“你进去把这个用上。”

她接过来翻看，“怎么用啊？”

赵瑾这下真急了，懵懵懂懂的年纪对此也是半懂不懂，他使劲挠了两下脑袋，“拆开放到你内裤上。”

她脸爆红成一片，呆呆走进去，一步步按照他指示，终于歪歪扭扭将东西贴了上去。贴完她又有点想哭，“我外面裤子上也脏了……”

赵瑾说：“你转过去。”

江月薇眼泪汪汪转过身，白裤上果然都是。

他将校服外套脱下来丢给她，“系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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