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怜。

沈城蹙了蹙眉头，“你先起来。”

沈甄起身道：“爹爹，女儿说的句句是真，不曾撒谎。”

沈城冷眼看向沈麒，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性他知道，整日不好好读书，吊儿郎当，与贴身丫鬟整日腻在一起厮混。

“沈麒，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推你长姐入水？”

沈麒起身至沈甄身侧跪下，“父亲，我没有！是长姐诬陷我！”

沈甄道：“我胸口现在还有团乌青，爹爹若不信，可以叫两位嬷嬷验验。女儿绝没有撒谎。”

沈城看了眼秋娘，“你去验验。”

沈甄跟着秋娘进了屋内，她扒开领口让秋娘查看。

秋娘只略略扫了一眼，见胸口那处确实有一团乌青，甚至还有些微肿。

秋娘出了屋外，沈甄紧随其后。

秋娘与沈城道：“主君，大姑娘胸口确实有一团乌青。”

沈城拍案而起，指着沈麒骂道：“好你个混账！你踹你姐姐下水不说，你竟还敢扯谎！来人，上家法！给我打！”

原氏立马跪身下来，祈求道：“夫君，麒儿还小，你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沈韵也跪下身来道：“爹爹，四弟也是为了帮我报仇，那日长姐打我，四弟看不过去，想帮我教训长姐罢了！爹爹要罚连我也一起罚了吧！”

沈茶也跪身下来道：“爹爹，你不要打哥哥，哥哥待茶茶最好了。”

沈城道：“你们一个二个都反了天了是吧？！沈麒年纪尚小就欺负长姐，以后弱冠还得了？

若是这次甄甄没从湖里爬起来，岂非要淹死湖中？那沈麒就是在杀人，要进大牢的！来人！家法！”

两个小厮搬来了长凳，把沈麒按在凳子上，拿着棍子开始打。

沈麒从小就是被宠大的，哪里挨过打，日常调皮捣蛋都是原氏护着。这会儿板子打在身上，疼得沈麒哇哇直叫，嘴里一直喊着母亲救我，孩儿好疼。

这哪个做母亲的听着能受得了，原氏哭着拉着沈城的衣角，“夫君别打了，麒儿还小，他知道错了，别打了，打坏了可怎么好啊？”

沈城怒声道：“打坏了才好！你看看你把他护成什么样了？他如今书不好好念，武也不好好学，将来怎么能成才？给我狠狠地打！”

原氏心疼地哭出声，可不管怎么祈求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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