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们这地方……倒是跟传说中不太一样。”穆笙歌好笑的起身。

大胡子男人也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丢了天机阁的威严，脸色有点难看。

不过他很快恢复，客气的将穆笙歌送出酒馆：“客官慢走。”

目送穆笙歌走远，大胡子男子折回后院，走进房中关好门。

问策从暗处走了出来，大胡子男子递上穆笙歌给他的折子：“公子，这笙歌公主要调查玄国使团，莫非是怀疑楚家的忠心？还有，这……”

大胡子男子的目光落在玄国公主的字样上，心里好些个疑问，看见问策淡漠的目光生生住嘴了。

“玄国确实有一位公主一同过来，只是不在使团名单中。她怎么会知道？”问策想不通这个问题，便懒得去瞎猜：“既然是上门的生意，按照规矩办就是。”

……

穆笙歌没想到自己和方肆远还挺有猿粪，一共就出宫两次，上一次见问策让她遇见了方肆远，这一次回宫路上居然又看到方肆远。

方肆远正陪着苏倾雪从一家首饰铺子出来，方肆远对苏倾雪很是细心，迈过门槛的时候还特意为她提了下裙摆。

这样的待遇是穆笙歌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方肆远一抬头，正好就看见路过这里的穆笙歌，赶紧放开苏倾雪的裙摆，笑容也瞬间凝固，看起来似乎想往铺子里头躲。

他的这些反应很轻微，但是在他旁边的苏倾雪却感受深刻。

粉嫩的唇不甘心的咬了咬，苏倾雪款款走到穆笙歌面前行礼：“见过笙歌公主。”

穆笙歌本来想当做没有看见他们，没想到人家倒是上前来了。

穆笙歌没有开口，目光淡淡的睨着苏倾雪。

众目睽睽之下，穆笙歌看着苏倾雪仿佛笑话似的眼神，苏倾雪瞬间有些后悔不该贸然上前。

“臣女……臣女自知对公主有愧，但……但今日既有缘遇见公主，臣女还是想斗胆求公主一事。”苏倾雪垂着头，思绪飞转，很快就想到该说什么。

“说吧。”

穆笙歌不温不火的态度很闲适，仿佛骨子里透着高贵。

方肆远看见她此刻的样子，才感觉苏倾雪在她面前显得那么卑微。

“公主，公主勿怪，苏小姐只是随便说说。”

方肆远赶紧上前制止，转向苏倾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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