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有效益的。

王屠夫闻言，抿了抿唇，瞧着坚持到底的沈岸和宋凝，脱口而出，“对不住……”

但他声音极小，让人几乎听不见。

沈岸便道：“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住！”王屠夫加大了音量，愤怒道：“这样可以了吧！”

“不对。”沈岸淡淡：“你致歉的应该是凝凝，这话应该对她说。”

王屠夫气得差点绝倒。

完全没想到沈岸这么绝！

他磨着牙，面皮扭曲，朝着宋凝道：“对不住，宋凝！这样总行了吧！”

最后一声吼完，像是用光了他所有力气和底气，他一把抓起身旁的木桶，转身就跑，羞恼交加，恨意在胸腔里飞速滋生。

人群角落里，王金桂一大早出来看热闹，原以为王屠夫能治治宋凝那个小娘皮，却不曾想丢尽颜面的竟然是王屠夫。

王金桂心里也是气愤不已，为防止不被发现，她只能先走人。

这年头连王屠夫都奈何不了宋凝，她除了走还能作甚？

“好了好了，这件事便罢了。”瞧见王屠夫跑了，其他人都跟着说和。

方才那位叔公，看了看宋凝身上的黑狗血，和颜悦色道：“岸哥儿媳妇，先回去换身衣裳吧，天寒小心着凉。”

沈岸闻言，想到宋凝昨天掉了一次河，今天一大早又被泼了一身黑狗血，眉心再次皱了起来，他朝叔公点点头，便先拉着宋凝回去换衣服。

何叔公见状便让大家都散了。

清早的一场闹剧，就此打住。

……

沈岸拉着宋凝进屋，面色沉的可怕。

宋凝拽了拽他的袖子，“你别生气了，你不是都让他给我道歉了吗？我没事的。”

“你现在不是变得很厉害吗？怎么这都躲不掉？”沈岸依旧沉着脸皱着眉。

宋凝撇撇嘴，很无奈地道：“我也没办法啊，我闻到了一股臭气，还以为怎么着呢就出去看看，结果一开门，他就泼了过来，我哪躲得开？”

再说她现在这具身体又没修炼过，便是有心，当时当刻也无力躲避。

沈岸看着她一身都湿透了，一言不发地朝灶房走过去。

宋凝连忙道：“你去做什么呀？”

“你先进房，脱掉这身衣裳，我去烧点热水，让你洗个澡。”沈岸头也不回地进了灶房。

宋凝闻了闻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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