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来报，打断了马志虎的白日做梦，“老爷，门外有一个穿着体面的小矮子要见你。”

“小矮子？”马志虎重复道，他想自己的朋友中并没有这号人物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想见一见这个穿着光鲜亮丽的小矮子。

“那人长什么样？”

“一个小矮子，穿着打扮像是有钱人。”家丁没脑子，描述不到位。

“你是不是没脑子啊，我问的是小矮子长什么样子？”马志虎无语地抓狂道。

家丁见马志虎发飙了，怯生生地说，“就是一个小矮子……长得矮”

这下可彻底惹火了马志虎，他一下子从太师椅上跳到家丁的跟前。

一个大嘴巴子重重地打在家丁的左脸上，家丁瞬间飞出去三步之遥，口鼻来血。

“无知的东西，话都不会说了。我是老虎吗？我会吃人啊？结结巴巴的？”

马志虎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才感到解气。要怪只能怪家丁选错了通报的时间，打断了马志虎的春梦。

“还不赶紧滚，去吧那人给我叫进来。”马志虎越说越气，进而迁怒到大门外的那个矮子。

“侏儒败类，竟然破坏了我的春梦，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那个矮子在家丁的指引下，来了。

“老爷，客人已到。”

“嗯。”

家丁知趣地退下。

马志虎正背着手，在欣赏墙上的一幅山水画，见来人没动静，他也不转过身来。

他忽然感到脊背有些凉意，但是强忍着，绝不能怯场。

“来者何人？”马志虎头也不回地厉声问道，“所谓何事？”

“为你而来。”小矮子言简意赅地说，声音既不洪亮，也不低沉。

“你他妈认识我？我她妈跟你很熟吗？”

“不是我认识你，而是你认识我。”

“你丫有病吧，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眼，老子看都不想看你一眼。”

马志虎平生最讨厌咬文嚼字的人和行为，“哦，对了，你要是乞丐，来讨钱，自个儿去门房处抓一把钱，不用感激我，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我不是来讨钱的，我浑身都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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