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门口，刺鼻廉价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老鸨娇腻的声音让沈如霜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说实话，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未曾涉足过的地方。

“哦？鸨妈妈见过我？”

“呃，哎哟，公子脸生，是第一次来咱们这里吧？”鸨妈妈微微尴尬一瞬，很快岔开了话，脸上的笑意无从遮掩。

沈如霜不动声色退开半步，这老女人不笑还好，一笑起来脸上的粉都不知道涂了多厚，竟然簌簌地直往下掉。

“不错，如果你这里有什么值得让人常来的，本公子自然不会亏待了妈妈和诸位美娇娘们。”言语间，纤细白皙的手往后边一伸。

美玉心有灵犀，把钱袋子递给了她。

老鸨一看银子立马双眼冒光，只差扑上去了。

“你们这里，可有什么新鲜货？”

沈如霜旁敲侧击，并不直接询问，手上的元宝漫不经心的抛着。

老鸨的眼睛跟着一上一下，看得一旁的美玉都有些想笑。

“有有有……只要公子慷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老鸨眼睛笑成一条线，刚好她这里有一个新来的，只是还没有调教好，不过为了银子，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大不了赶鸭子上架，难道她还收拾不了一个丫头片子了？

“那正好。”

沈如霜一把将银子抛给了老鸨，老鸨眼睛一亮，就像见了亲爹一样，把银子揣进兜里。

“公子啊，咱们这里的雏，都是在晚上才会出场的，今天是胭脂会，公子可有兴趣？”

胭脂会，是倾城居一年一度的开苞会，就是让清白女子拍卖初夜的时候，而宁竹如果在这里，一定也会被拉上台。

想到这里，沈如霜点头，“那好，本少爷就在这里等着瞧瞧你们的胭脂会。”

沈如霜跟着老鸨上了二楼雅间，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好酒好菜招待。

“不知公子爷现在可要找几个姑娘来陪着？”

老鸨看着沈如霜，那就是看着一个财神爷，随手一个元宝的人怎么会是普通老百姓呢？

“去找一个会弹曲儿的，本少爷在这儿干呆着也不是个事儿。”

沈如霜故作风流地摇了摇扇子，别说，这感觉还真不赖。

“好咧。”

老鸨掩饰住兴奋之色，掩上门飞快离开。

“小…公子，我们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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