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只想着帮她，却没想过我才是你的亲孙女！祖母不是自诩清醒明白，怎的还要是非不分，偏心妄为吗！”

“祖母若非要帮着凤芸儿，岂不是让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将军府是非不分，德不配位！”

“是非公道就在眼前摆着，祖母，您睁开眼睛看看吧！”

“你、你！”

凤老夫人一张老脸红了又白，直接靠在了椅子上，坐不稳了。

这些还不够，凤知月的声音依旧掷地有声。

“祖母没弄清楚情况，便要来治罪，那些当官的都不敢这样做，祖母何至于如此偏心、糊涂！”

“外头的乱子还没解决，祖母就要来杀自家人，说的好听是大义灭亲，说的不好听就是糊涂至极！”

“忠言逆耳利于行，祖母，有些话该听，可有些人却不得不防！”

她含着笑，娇俏如春，可话语却冷若寒冬。

“凤芸儿和五皇子的事情是他们自作自受，怎能怪我？”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祖母有功夫来惩罚我，倒不如想想，该怎么帮帮你的宝贝心肝儿凤芸儿吧，免得将军府被她一块给连累了去！”

屋子里数目相对，沉默了半晌。

凤老夫人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指着凤知月，不断地唉声叹气。

从没人给她如此难堪，她这张老脸，今日可是被打了个稀巴烂！

凤芸儿咬着唇，泪珠子和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老夫人，都是芸儿的错！”

凤知月冷笑道：“你也知道都是你的错，那就该好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而不是撺掇我祖母来对付自家人！”

这个祖母，从前世到今生就没变过！

因为凤老夫人不喜柳婉意这个平民出身的女子，更不喜凤苍州只喜欢柳婉意，她待凤知月自来都是冷漠寡情的。

让她们脸面荡然无存，不过是小小的利息罢了。

“凤知月！”凤老夫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虽然觉察事情有些不对劲，可到底怜惜凤芸儿多些。

早就长歪的心，又怎能长回来？

况且凤知月如此张扬，让她颜面全无，凤老夫人这下子更是记恨在心了。

“祖母当心些，别大动肝火，气坏身子了。”凤知月打量了她一眼，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

曾经她也想和这个祖母亲近，可到底什么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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