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楚老夫人有些不舒坦，往旁边坐了过去，“你来说！”

“将军、夫人，那奴婢就斗胆说了……”

李妈妈当即将事情给说了，却是楚未央添油加醋的那一个版本，全部责任都被推在了楚绾歌身上——

她不知廉耻，不顾姐妹亲情和将军府的名声，在外头颠倒黑白、拨弄是非。

柳婉意当即驳斥：“胡言乱语，绾绾怎么可能如此胡闹！”

楚老夫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的女儿你自然护着，你也别多话了，我今日非得罚了这丫头，否则就对不起咱们楚家！”

“母亲——”楚苍州也想求情。

“闭嘴，你们难道是想气死我这个老婆子吗？”

楚老夫人冷若冰霜，厉声厉色，“来人啊，将楚绾歌打上十板子，再丢去祠堂跪三天三夜，还要抄足了一千遍的女戒女训！”

“日后若再犯，休怪我不念祖孙情面！”

如此惩罚，实在是太重了！

楚老夫人这是完全没把人当亲孙女！

那几个仆妇当即要上前去拿人。

楚绾歌一把推开那些人，笑着走到了楚老夫人身前。

“祖母，是她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错吧？”

她瞥了楚未央一眼，淡漠而又迅速。

可楚未央却莫名一颤，“绾绾，你别再倔强了——”

“闭嘴！”楚绾歌气势逼人，眼底浮现一层层的薄凉之色。

“告黑状的人是你！”

“颠倒黑白的人也是你！”

“和五皇子不清不楚的人还是你！”

“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话！”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楚绾歌轻轻点了楚未央的肩头，笑着逼近了两步。

“我不过和秦王殿下出去游玩，你非得说我和人私奔！”

“还拉着五皇子一块演戏，败坏我的清白，损毁将军府的名声，外头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楚未央连连后退，却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祖母。”

楚绾歌转过头去，微微一笑。

“祖母若是不信，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谁是谁非了，秦王殿下也在这里，祖母不如问问他，究竟谁是谁非？”

要是楚绾歌真的那样不堪，那君玄墨没必要帮她遮掩。

而君玄墨没有说话，这般便说明了一切。

“祖母！楚未央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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