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张秀才。
冬日里寒风刺骨,傅诺行不着痕迹的挪了挪步子,把赵阿宁护在自己身后,对村长说道,“村长,既然这件事已经有了结果,我和内子就先回去了。日后若是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来找我便是。”
村长叹了口气,年纪大了,他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同村相残的局面。但张秀才为人浮躁,的确已经犯了大忌。
“我省的了。诺行,你们回去吧!”
傅诺行颔首,转身看向赵阿宁,淡声说道,“走吧!”
赵阿宁点点头,跟着傅诺行回了家。
从始至终,她都没看身后张秀才一眼。
这给了张秀才莫大的刺激。在刚才赵阿宁说话的时候,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妇人眼中的鄙夷。
她凭什么?她一个又丑又胖,身无任何长物,向来都是只有他厌弃她的份儿,她凭什么敢看不起他?
愤怒的驱使下,张秀才怒喝一声,“赵阿宁,你给我站住!”
可不等他冲过去,村长就已经挡在了他面前,“张水生!你联合张撇子偷盗这件事,对你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果,难道你真的想要闹到官府,搞臭了你自己的名声才肯罢休吗?!”
张秀才闻言,浑身猛的一激灵,整个人就像是霜打的白菜一般,渐渐失去了力气。
他蹲下身子,捂着自己的脸,呜咽的哭了起来,“村长,我已经知错了,我真的没有拿她家一块肉!村长,我家族世代都在青山村,我身无分文,若是被驱逐,日后可该怎么活啊!”
张婆子悲从中来,抱着自己的儿子,呜哇的哭成一团。
村长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你也怪不得别人、”他从口袋里拿出几枚铜钱,这还是赵阿宁昨日给他的,对张秀才说道,“这些钱,就当是村民们的心意,你拿去,日后该如何走,老朽就帮不上忙了。”
张秀才连忙拿走那十枚铜钱,认真的数了数,怪叫出声,“才十文钱!这够干什么?”
村长闻言,失望的看了他一眼,“青山村村民数辈务农,能拿出这些已是不易。水生,你莫要贪心。”
可张秀才哪里肯罢休,“村长,既然你都给了,不妨多给我一些,日后我做了大官,必定不会忘了你!”
村长无奈的摇摇头,“老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