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邬冬雨刚搬进来的时候,却有些意外,以为他这种成功人士,应该住更好地段、更大的住所,比如别墅,比如佣人成群,结果都不是,屋子里只有菲佣。
楼上有两间有三间卧室,除了邬冬雨睡的那间,还有另外两间。其中一间长期上锁着。邬冬雨嘲笑着自己,其实所谓的长期,也不过是自己来的这段时间。
成为这单位唯一的女主人,或许是许多女子的梦想,于邬冬雨而言,却是一个牢笼,华丽的牢笼。她觉得在牢笼里,空气都是稀薄的。
诺大的饭厅,十人大的饭桌,只有二素一荤一汤,刚好一个人的分量。菲佣已经不知去向,可能在楼上熨衣服,也可能去修剪花草了,反正邬冬雨已经习惯了,家里两个菲佣总是有忙不完的家务。
饭厅静悄悄,仿佛是剩下邬冬雨一人咀嚼食物的细微声音。邬冬雨甚至觉得,咀嚼的声音回荡在饭厅中,刺耳而讽刺。慢吞吞的,邬冬雨食不知味,如容爵蜡,想着特助发来的信息。好不容易放下碗筷,邬冬雨陷入深思中。
叮咚。
邬冬雨手机屏幕亮了,点开来看,是他的信息。信息里是一串的中文字。
用餐后想出去逛街,就让特助安排司机。
邬冬雨长按信息,出现功能选项,选择了翻译。
看懂了信息的内容,邬冬雨手抖了抖,眼睛扫过饭厅的摄像头。
知道了,谢谢。
三分钟的时间,邬冬雨终于把信息发了出去。
不过十秒,又一信息进来,这一次是英文回复。
你我不必言谢。
邬冬雨看着信息发呆。她从小受英文教育,中文字认识不多,所以她回复的都是英文。没想到,他竟也以英文回复。
邬冬雨放下手机,没有再回复。再回复就显得多余了。
想出去逛街吗?邬冬雨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出去,她怕遇见熟人,不出门,她又怕自己郁闷致死。
起身,将碗碟叠在一起,她动作很轻很轻。每一只碗碟仿佛都价钱不菲,她摔不起。邬冬雨将碗碟刚放在洗碗槽,才打开水龙头,菲佣惊慌失措的出现。
“Madam,我来我来。”又是蹩脚的英文,生涩而僵硬,显然平时极少说英文。也不知道,平日里他与菲佣是用什么语言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