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什么打算？”沈墨低声问，“真要留在宫里，伺候皇兄？”

苏锦染招招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帮我弄点东西。”

“你想做什么？”沈墨还不知道她，一肚子坏水。

瞧着他这般模样，苏锦染撇撇嘴，“不帮就算了，小爷不求你！”

“哎哎哎，没说不帮忙。”沈墨慌忙拽住她。

但凡她想做的时候，你若不依着，她也会悄摸着办了，与其让她去找别人，倒不如他来办，省得她“麻烦”别人。

今夜，皇帝翻的是刘昭仪的牌子。

眼下时辰还早， 沈衍还在御书房内。

身为新任的御书房行走，苏锦染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御书房外，睨一眼正端着茶水，准备往内送的曹风，“我来！”

“苏公子，您身为御书房行走，不一定要做这些杂事，奴……”

还不待曹风说完，苏锦染已经夺了他手里的杯盏，大摇大摆的进了御书房，这地方她不曾来过，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

沈衍着墨色常服，临窗而坐，修长的指尖，正捻着一页黄卷，长睫半垂着，时而凝眉，时而舒展，夜风盈面，吹动宫灯罩内的烛火，略显光影斑驳。

安静的书房内，只听得书页在他指尖翻转的声音。

沈衍没抬头，以为是曹风。

直到……

“皇上！”苏锦染毕恭毕敬的奉茶。

沈衍指尖一顿，合上手中书册，扬眸看过来，光影打在他面上，桃花眸泛着潋滟波光，“锦染很有觉悟。”

觉悟个屁，没瞧见她憋着一肚子气？

将杯盏搁在桌案上，苏锦染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他的手腕，她要想个法子把红绳环拿回来，“皇上，您腿上的伤还痊愈，太医说要好生休息！”

“锦染，你觉得今日这批刺客，会是什么人？”沈衍放下书册，慢条斯理执杯浅呷，“朕思来想去，着人查了查，竟没有半点眉目！”

苏锦染哪懂什么朝政，可皇帝问了，她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儿，想了想，便随便捡两句坊间流言搪塞，“那不如换个思路，兴许他们想杀的不是您，是户部尚书咯！”

沈衍执杯的手稍稍收紧，目光晦暗的瞧她，“何以见得？”

这话刚问完，沈衍骤觉得肚子“咕噜”叫了声，有点抽抽的疼……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