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莺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请出贵妃寝宫。

......

她回到雅轩，没一会儿，皇上也来了。

轩辕齐冰冷的寒眸盯着她，脸色阴霾，“从今往后，顾舒儿为皇后。”

顾莺语闻声，浑身颤抖，心如刀割，唇止不住的抖动，“皇上是要废后吗？！”

这些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守着他，到最后，不过都是徒劳。

他对她没有半分感情。

“皇后的位置本来就是舒儿的，如今只不过是还给她而已！”轩辕齐声音冷厉，冷哼一声。

他这句话，让顾莺语抽去灵魂。

她喃喃自语，“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朕是皇上！因为她是朕最爱的女人！”轩辕齐字字如刀，狠狠扎在顾莺语的身上，让她千疮百孔。

顾莺语睁大美眸不知觉后退，姐姐是他最爱的女人，他要将皇后的位置留给他最爱的女人。

这三年，后宫女子无不羡慕她顾莺语能成为皇后，到如今......竟然被皇帝亲自废后，何其荒唐可笑。

她躲过那么多陷害磨难，却没有躲过他。

皇后的位置是他给的，他想拿走，她无力反抗。

“何况舒儿有了朕的孩子，母凭子贵，理所当然。”

孩子。

这两个字，再次牵扯了顾莺语的心。

“臣妾曾经也有过孩子，若当初生下，如今应该有......”顾莺语话还没说完，就被轩辕齐冷声打断：“你不说朕到底是忘记了，你根本不配有朕的孩子！”

话音一落，轩辕齐嗜血般解开腰带，顾莺语寒从脚入。

“不，不，皇上你放过这个孩子！”

“放过他？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能放过朕的舒儿？你若是不伤害舒儿，朕还能让你在这宫里好好待下去，生个一儿半女，但顾莺语，你实在恶毒，这是你的报应!”轩辕齐狠戾阴沉的模样像极了恶魔，顾莺语连连后退。

她伸手抵住轩辕齐的胸膛，卑微哀求：“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

“朕说了，你不配有朕的孩子！一个都不能有！”轩辕齐抬手桎梏住她的下巴，手劲力道很重，捏得顾莺语下巴疼痛难忍，几乎脱臼。

顾莺语泪流满脸，不迭地摇头。

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他阴狠决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