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世冲的引荐下，进了他管辖的供销社当学徒工，一个月工资二十五块。

齐妄懒洋洋“嗯”一声，问：“小语下课了吧？你上去帮我看看她回来了没？”

周云宝大饼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支吾低声：“你……你是来找她的？”

“废话！”齐妄翻白眼冷哼：“不找她难不成找你啊？”

上周末找不到小美人，这几日过来巷口逮两趟了，可惜都等不到佳人。今天他干脆直接等在筒子楼下，除非她不回来，不然肯定逮得到。

周云宝委屈巴巴红了眼睛，低声：“齐少爷，上次看电影的时候，你还夸我有气质呢。”

“你别想太多。”齐妄漫不经心道：“我口袋里不缺戏票，经常请朋友看电影。你如果帮我找到小语，我再送你四张。”

语罢，他从裤兜里一掏，甩给她四张电影票。

周云宝吞了吞口水，欣喜若狂接了过去，数了数，然后小心收进兜里。

齐妄下巴微扬，道：“快上去喊她下来！”

周云宝眸光躲闪两下，脚步飞快冲上石楼梯。

半晌后，她脚步缓慢走下来，手上仍提着刚才那个军色挎包。

“齐少爷，我妈说语语她这两天不回家来住。她那个……学校有事，暂时住在学生宿舍。”

翘盼的齐妄一听，清俊的脸上满是失望，脚尖用力一蹬，踩着自行车头也不回离开。

“哎！”周云宝慌忙追上去，喊：“你——你要不要去看电影？我们一块儿去看，好不好？”

齐妄心情差得要命，没好气喝道：“滚远点儿！”

周云宝讪讪停下脚步，看着自行车远去的轮廓消失在夕阳的余晖中，眼底隐约闪烁泪光，气呼呼扭头上楼。

正在走廊洗地瓜的邻居瞅见她，好奇问：“云宝，咋跑上跑下的？路上落东西了？”

“……没。”周云宝往自家屋里钻。

“啪！”门狠狠甩上了！

周云宝气愤嚷嚷：“我回来了！”

在厨房忙碌的裴淡梅回过头瞪她一眼，粗声大骂：“你个死丫头！回来就回来，甩门做什么？！门要是摔坏了，要你赔！”

肖淡梅年轻时长得不错，只是鼻子扁了一些。自发胖后，脸上肥肉多了，鼻子愈发扁，加上眼睛不大，远远看着跟一块大饼差不多。

她生的儿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