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还是摇头。

可能是小姑娘比较开放，挑的都是设计比较大胆的。最后两人没了耐心，直接甩下一条露肩流苏裙给明若语：“行了别挑了，主角也不是你。”

当明若语踏进摄影棚的一瞬间周梓含就忍不住笑出了声，直至最后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搭配？”

明若语知道周梓含在笑什么。穿露肩装不能有肩带，或者说可以搭配隐形肩带，但她都做不到，她的内衣肩带明晃晃地在那。没有高跟鞋，她穿的依旧是自己的帆布鞋。再加上忙了一上午，她的淡妆她的头发早就乱了，两个小姑娘急着拉她出来，都没给时间整理一下。

“上去，”李摄影师说：“拍几张看看。”

明若语别别扭扭地站上去，也不懂怎么摆姿势，怎么找镜头感。那一下一下的闪光晃得她心慌，仿佛自己的丑陋都被人放大了看去。

周梓含依然不时地迸发出笑声，连带着周围的工作人员也开始笑起来。那两个小姑娘凑在一起边说边笑，眼神还往台上瞅。李摄影师边拍边啧，好似每一张都不满意，每一张都充满嫌弃。

虽然整个拍照过程只用了十五秒，可明若语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难熬那么长。

“好了。”李摄影师说。

他一停，周梓含就立马凑过来看。看完之后还评价一句：“丑死了！”

明若语也去看了，照片中的她形若提线木偶，木讷僵硬，眼神飘忽不定，造型不伦不类。的确，不好看。

“哎，李师傅，发给我看看啊。”

“我也要看。”

“算了，干脆发群里让大家都瞅瞅。”

发群？大家都看？然后他们还会保存，p上恶搞的字句，时不时地拿出来当作斗图用？

听到这儿，明若语也不知哪来的爆发力，抢过李摄影师手中的相机“咣当”一下子砸在地上。质量还挺好，没啥事。于是她又捡起来又砸，再捡起来再砸。一下，又一下。

大家都惊呆了，没人想起来去阻止她。

因为明若语此刻脸上的表情堪称疯魔，狠厉。如果把她手中的相机想象成一把刀，而下面有一个人。。。。。。

真可怕。

离得远远的周梓含倒是不怕，不仅不怕，她的嘴角反而扬起了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