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谢寻年还说是她勾引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破鞋狐狸精。
陶听仙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谢寻年。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谢寻年,谢家不待见她,谢寻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谢寻戈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谢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陶听仙恨不得杀了谢寻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谢寻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谢寻年朝门口爬,陶听仙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陶听月和你串通好的?”
陶听仙一脚踢翻谢寻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寻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陶听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谢寻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陶听仙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陶听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谢寻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陶听仙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男人,前世她竟被这种东西欺凌了十几年。
“饶了你也可以,你去外面说你和陶听月在搞对象,你们已经睡过了,陶听月屁股左边有块粉红色的胎记,记住了?”
谢寻年神情犹豫,陶听仙脸色一冷,脚就踩了下去,不过只用了五成力气,谢寻年疼得欲生欲死,忙不迭应了。
“我说,我和陶听月搞对象,睡好几回了,她屁股右边有块粉红色胎记,我肯定说!”
“左边,蠢货!”
陶听仙敲了一茶缸,谢寻年惶恐点头,“是左边,我是蠢货。”
“半个月内我要看到效果,否则……”
陶听仙脚又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