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说什么胡话出去。”

连翘嘴一嘟：“您是长女，又是嫡女，明明该是最尊贵的那个，倒叫一个庶女成日骑在头上欺负。要奴婢说，就该请九殿下为您撑腰，好好教训教训她！”

“你是不是又跟九殿下说什么不该说的了。”殷君宁瞪了连翘一眼，“下午她来闹，是不是我离席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

连翘眉眼耷拉下去，“她寻您不见，便在皇后娘娘和几位殿下面前说您不识礼数，九殿下气不过，才说了她几句。”

“你呀。”殷君宁摇头，“以后别让九殿下为难了，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的。回来这么些日子了，你见我吃过什么大亏吗？”

“年下您才回来几天就摔断了腿，还不是二小姐害的。您再出了什么事，奴婢可怎么给九殿下交待！”连翘急了，“小姐，您就听奴婢一次，趁着明日离开之前，找个机会，让九殿下教训一下二小姐，就当是心疼九殿下了，好不好？”

殷君宁抿了抿唇，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一个人影忽然从门外冲入，直接扑到了她床边。

“宁姐姐——”

连翘立刻将殷君宁的被子盖好，俯身退出了房间，还关好了房门。

慕容霖扁着嘴，眼圈和鼻尖都有些发红，长长的睫毛上挂了几滴细碎的泪珠，衬得他苍白的小脸更加惹人怜爱。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殷君宁温柔的低声询问。

“宁姐姐，他们是不是都讨厌我，觉得我碍事，巴不得我去死？”慕容霖仰着头，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缓缓滑到下巴。

“又耍小孩子脾气。”殷君宁嘴角抿着笑，随手拿起床头的帕子，轻轻擦拭着慕容霖脸上的泪痕，“你这小脑袋瓜，成日里净爱想些有的没的。这些时日天气反复，你最该想的是怎么保养自己的身子。”

“不是我自己胡思乱想。”慕容霖立即分辩，眸子里划过几分阴狠之色，“四哥又来教训我，连三哥都来帮腔。一个个夜半睡不着，便都来拿我撒气！”

殷君宁捏着帕子的手忍不住微微抖了一下，依然不动声色，“哦？他们说你什么了？”

“他们！”慕容霖的双颊忽地飞红，嗫嚅着低了头，“宁姐姐，咱们回雍州吧。我还是喜欢雍州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