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阴霾,在无尽之中开出自己的花来。”
上弦这次竟是主动靠近一步,眼中难言的苦涩直直的逼着泽清。
“泽清,你并不是被九渊侵蚀了一般的光明,而是你用那一般的光明照亮了黑暗的九渊,你让所有的晦暗,都有了颜色。”
“上弦......你可曾,见到过九渊?”
“只知道九渊恐怖如斯,但很遗憾,我从未切身感受过。”
嗯?这有什么遗憾的?
“......上弦,那你呢?你又是否改变了?你一直,都是上弦吗?”
泽清深深地望进上弦的眼睛,有多少次,她都想要把那汪深不见底却总透着彻骨寒凉的潭水搅个天翻地覆。
“......我们快进去吧。”上弦话语中都是对泽清问题的回避,但是泽清却看得出来,他似有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这些被他不知道压了多久的话,让他的回避也像是直面。
泽清没有再追问,这样的直面,让泽清突然有些不忍心,怀揣着真相却不能言语半分的人最受折磨,泽清也从未觉得上弦对她的一些隐瞒会伤害她分毫。
泽清却是轻轻地拉住了上弦的衣袖,上弦也是并未多言或是拒绝,两人有着绝对的默契,心照不宣的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对于灵圣的归来,灵族并没有更热闹的欢迎或是众人相迎的热烈场面。
这让泽清感觉很是舒服,本也并非是衣锦还乡,平平淡淡的反而更像是一个远游他乡的游子归家了。
间或遇见一两个同族的人,也只是淡淡的接受着对方施施然的行礼。
上弦带着泽清走到长泽湖,这是灵族圣湖,一族灵脉所在,是暂存心火石最好的地方。
长泽湖畔,早已经有一个年轻的灵族族人等在那里。
“灵族鸣苛,拜见灵圣大人。”
一个无比实在的跪拜大礼结结实实的磕在了泽清的面前。
“不必了,请起吧。”
“谢灵圣大人。”鸣苛刚起身,又转向泽清身旁的上弦,躬身行礼,“鸣苛见过灵使大人。”
“鸣苛,最近封天柱中的妖王不弥可是有异动?”
上弦并没有对着这个年轻小辈有着在人界的随和,语气里藏不住的责备和愤怒。
“回二位大人,封天柱最近确是有异动。”
鸣苛虽然年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