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皇后身边那嬷嬷怒气冲冲地瞪着宁知意，“你这是什么意思？皇后娘娘和难不成还会诓你？”

“这谁知道呢。”宁知意耸耸肩，“我只相信我自己。”

“岂有此理，皇后娘娘，靖王妃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嬷嬷气得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宁知意一脸坦然地看着她们，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们可以不答应，我也没有逼你们。

皇后和宁知意的目光交于一处，无形的眼神似乎化成了有形的刀锋，交织碰撞在一起，像是金戈铁马厮杀时的战场。

这是皇后遇到的第一个，敢毫不畏惧地和她对视的人。她是一国国母，面前这个女人竟然对她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好。”皇后伸出纤纤玉指指了指宁知意，“本宫现在如你所愿，但你最好按照你说的，治好八皇子的病。否则，本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皇后命人拿来了笔墨，将宁知意的三个条件写了下来，还盖上了凤印。

宁知意将纸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后满意地叠起，放入怀中。

“那就不耽误皇后娘娘的宝贵时间了。”宁知意推起谢靖承的轮椅，“我们就先走了。”

皇后旁边的嬷嬷气得一口气差点儿哽住。

上午就派人去靖王府传召，下午他们才姗姗而来，现在还敢明目张胆地说不耽误时间？

这是埋汰谁呢！

宁知意能感受到身后飞来的刀子一样的目光，只是她并不在意。

和谢靖承一道出了凤阳宫的大殿，宁知意看见了外边探头探脑的两个丫鬟，正是秦芳儿身边的两个婢女，昨晚在靖王府大放厥词的。

“呦，偷听呢？”宁知意菱唇一勾，“怎么不守在你们夫人身边照顾着她了？”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谁都没有吭声。

秦芳儿已经醒来了，但是脸肿得连嘴都张不开了。最让她觉得屈辱的是，靖王妃竟敢当着靖王府所有人的面儿掌她的嘴。比起脸上的痛，心理上的侮辱才是秦芳儿最不能接受的。

所以秦芳儿又哭又闹，请皇后娘娘给她做主。

两个丫鬟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