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多少年了也没改，以前是有人宠着我，现在是我自己想任性下去，是不是我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这么幼稚，不太好？”夏夫人眼神里有些落寞，给顾木木画眉的速度也变慢了。

顾木木摇摇头：“不会啊！”’

夏夫人笑了，但很快又无奈道：“诶，都说了让你不要动，你看现在，又画歪了。”

顾木木有些不好意思，顺势夺过那眉笔，道：“夏夫人，我可以试试，自己画眉毛的。”

“你会梳妆，不早说!”

顾木木拿起那眉笔，感觉就像是被另一个人附身了一般，手中的动作都开始顺理成章起来，熟练地画起眉毛，好像这个动作她以前经常做。

刚刚毫无生机像块木头的顾木木突然认真起来，变得很灵动，夏夫人在一旁都看呆了。

顾木木也会是那种，虽然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但是就是很熟练，就像白天做菜一样。

好像她原本就会做这些，很快顾木木就画好了眉毛，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总感觉差一点。

—

“这样，如何？”

“再点上点花钿会更好。”

“那，点上什么花钿？”

“夫人天生丽质，点上什么都样式都好看的。”

是谁在她脑海边说话？顾木木脑袋里总是闪过一些碎片。

顾木木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眉去想抓住一些蛛丝马迹，但是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夏夫人有些担心。

“大概是累着了，无妨，还差一点点就好了。”顾木木摇摇头，不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专注于最后一笔。

花钿完成，铜镜之中的她更显得娇媚动人。

“你。。。倒是和刚才很有大差别，我差点没认出来。”夏夫人看着铜镜之中的顾木木也很陶醉：“这妆容可有我一般的功劳呢！你看看如今给你配的这一身，再搭配这妆容，别人从远处瞧见了不知道是哪家的仙女呢！”

“夏夫人您过誉了，还是您化妆技术好，才显得我有几分姿色。”顾木木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嫩绿色的衣裳确实显得她如仙女一般清尘脱俗，略施粉黛却也足够显得她美貌。

“和我年轻的时候。。。挺像的。”夏夫人颇为满意：“想当年，我就是如你这般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