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男人。
老实说,这个男人的装扮很奇特。全身上被树枝和树叶包裹着,就像是一层衣服一般裹在身上,让她意外的是他是赤着双脚的,脚上有很多旧的伤痕,看起来像是已经习惯了。
他的打扮更像是一个野人。一头污黑的长发披在背后因为身上的树枝有些凌乱,却不显得脏乱。
这,恐怕是一个很爱干净的野人吧?
她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这个人救的吗?
虽然这人看起来很可怕。荷书还是稳了稳惊惧的心神出声,“谢谢你救了我!敢问恩人是谁?荷书改日必定酬谢。”这几个字说的荷书舌头打转。
“……”回应荷书的却是一阵持久的沉默。
以为他听不懂,荷书换句话说,“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
“……”
不会是个哑巴吧?从他之前的表现当中就好像一直没有发出过声音。他,不会真的不会说话吧?!
见荷书吃完一个闪过后没有任何动静,他安静了来,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好像在研究该怎么口才好。
荷书刚想开口询问些什么,耳际就传来了一声声模糊的呼喊。仔细听来,除了从洞口传来的狂风之外,隐约之中能够从风中传来一些呼唤。
荷书不由得眼睛一亮,刷地站起身却忘记了脚上的扭伤,一秒又倒在了草铺上吃痛的捂着脚踝呜呜直叫。
一双微凉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徐徐的朝着她受伤的脚踝探去。
精准的抓住受伤的地方,荷书嗷一声脸色傻白的瞪着始作俑者,脚踝烫热的感觉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看了看她没有血色的脸颊,眸低似乎闪过一抹满意,两指捏着瘦小的巴认真审视了一会,视线落在她被咬的红肿的嘴上。喉头滚了滚,张嘴再一次俯身咬了上去。
嘴疼加上脚疼,此时的荷书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种冰火交融的感觉让她忘却了隐约传来的呼唤。
山中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