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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青年气结,被一个女人当街喝骂,何等的没面子,他抄起拳头就要冲来,萧弈权眼里一晃,大步跟上时,手臂只来得及揽住南渔的腰。
不盈一握,说的便是这般感觉吧?
南渔腰肢细腻,他只轻用力,她倒在他怀里就难以再动弹,萧弈权无意识圈紧,竟有种想将她用力揉入骨血内的冲动,他手掌随着南渔的动作在她腰际摩挲,青年趁机挥拳冲来。
他脚下已有动作。
却不想身前的南渔还是快他一步,尖细高跟鞋随着踢起动作,直接甩到了青年的脸上。
萧弈权再难抑制,轻浅爽朗的笑在她头顶漾开,南渔踮起右脚,被他带着往车边走去。
“他奶奶的!”青年两行温热鼻血挂在嘴角,萧弈权打开车门把南渔塞进副驾驶座,旋身一脚正中青年胸前,他绕过车身回到车内,发动引擎后,车子狂飙出去。
临走之时,迈巴赫擦过宝马车车身,能听到剧烈的摩擦声。
“啊!我的车!”
南渔眼睛从后视镜收回,车速奇快,没多久便将青年的鬼哭狼嚎甩在后头,南渔望向迈巴赫前侧的痕迹,“你的车可比他的贵。”
萧弈权不以为意,打开音响,欢快的曲调填塞满整个狭小的空间,“我又不缺钱。”
南渔顿觉一阵惬意,她打开车窗,任由初秋犀冷凉风悉数灌入,她手肘支于窗外,拂开被吹乱的长发,南渔浅笑出口,眼里的寂寥生根发芽,她手掌把额前碎发向后捋,露出光洁饱满的前额。她轻呼出口气,胸腔内却犹如被一根根铁钉给扎过的疼,南渔把脸别向萧弈权,“没见过这样的南家大小姐吧?”
她唇瓣含笑,萧弈权望了眼,双眼却定住后再难别开。
南渔嘴角的那抹苦涩,似乎能传染,萧弈权只觉心里堵得慌,她偏偏笑得难以抑制,两个眼眶跟着湿润,如果范晶看到她这幅神经质的模样,肯定又要说她丢南家的脸。
恐怕,南家的脸都已被她丢尽了。
她尽管小心翼翼,处处周旋,却代替不了尤瑜珍在南家的位置,哪怕……她才是他们嫡亲血缘的女儿!
“啪!”
萧弈权挥起一掌击在南渔腿部。
她痛地惊呼出口,“啊——你做什么!”
肉色丝袜下,能看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