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然公主仿佛很讨厌她唤她母亲。
鸾然公主一见到江雨墨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冰洁,立马沉下脸来,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看着江雨墨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她就恨得牙痒痒。
太像了!她跟她母亲是越来越像!真是可恶,当时下毒时怎么没将这个孽种弄死在娘胎里?
并不是鸾然公主不想在对江雨墨下手,而是江雨墨一直被江雨寒默默的保护着,她深知江雨寒对江雨墨的溺爱,出于不想和江雨寒把关系搞僵,一直忍着这口气。
一个女子,嫁出门后就再也不能让她烦心了!想到此,鸾然公主那冷漠的表情总算有了丝丝笑意:“雨墨来啦,快来,坐。”
江雨墨有些不解的抬起头,她这个母亲何时和她关系这么好了?
“别愣着了,快来坐,雨寒也来坐。”江自生看气氛有些僵,站出来打起了圆场。
兄妹二人没有过多言语,而是听从父母之命乖乖的坐在了下位挨着的位置。
“雨墨啊,今日唤你前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江自生话到此,却怎么也说不出下文,有些难为情的看了看江雨墨,又看了看身旁的鸾然公主。
“父亲有何事但说无妨。”江雨墨看此景就知道肯定没好事。可是,该来的总是要来,她还是平静的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吧。
“雨墨啊,你已经年方二八,过及笄一年,也到了适人的年纪,母亲一直挂念着这事,特意进宫面圣,为你请了圣旨,求皇上赐婚。天恩浩荡,皇上听闻此言,特意把你许配给京城第一王府夜王府的王爷宇文白夜,只不过身份悬殊太大,母亲未能给你求到正妃的位子,你不会怪母亲吧?”看似和蔼,实则字字带刺。
夜王府?宇文白夜?永安王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夜王爷自19岁后的某一天突然性情大变,变得残暴无比,毫无人性。
据说凡是见过夜王爷样子的人不是被挖了眼睛割了舌头,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是大家闭口不谈的焦点人物。皇恩浩荡?这不是把她江雨墨往绝路上推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保持着和前一天一样的状态,看来,是从未有人来到过她的这个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