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今天就有衙役过来搜查,现在县令又请这小子过去,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女子瞥了他一眼,“你是怀疑他会出卖我们?”
武陟点点头,“防人之心不可无,倘若他去了县衙告密,咱们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应该不会。”女子缓缓道:“刚才在那帮衙役面前,他几次替你我遮掩,可见搜查的事跟他没关系,再者我感觉他似乎隐约猜到了我们的身份,如果想要告密,现在你我已经身处监牢了。”
“他猜得到咱们的身份?”武陟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
女子没有回答,似想到了什么,脸颊有些发烫。
昨晚李平安将自己浑身上下都瞧了个遍,自然会看到肩膀上的斑狼花。
如果是普通人,即便见到也未必认识,但从李平安的言行举止,以及那份波澜不惊的气度来看,他显然不是一般人。
虽然也不太确定他是否认识,但既已发生,就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李平安坐在马车内,一路向县衙行去,
看了眼旁边默不作声的陈管事,他心中寻思,平日里来医馆的也就两种人。
要么来找麻烦,要么来看病。
瞧对方刚才的态度还算客气,说明应该不是前者。
想到这里,李平安开口道:“马大人让陈管事亲自来找我,府上不知是谁病了?”
马车内就只有两个人,陈管事也没必要再避讳:“是老太太病了,而且病得很突然,我们到处找大夫,但奇怪的是,漠城的大夫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般,都没了踪影,好在总算见到了李大夫你。”
李平安暗想:漠城的大夫昨晚几乎都快死绝了,你想要找他们,估计只能上阴曹地府去请了。
马车很快来到县衙的侧门。
李平安刚跳下车,抬头忽然见到两个熟人,
慕容清和慕容婉儿两姐妹迎面走过来,两相对视,都愣在了当场。
慕容清眼神很是复杂,还以为李平安是放不下自己,这才追到了县衙来。
她抿了抿薄唇,正想说:我和你都已经断了关系,从此一别两宽,就别再纠缠了。
但还没等开口,旁边的慕容婉儿就跟奓毛的母鸡一样,上来便指着李平安的鼻子训道:“我说你烦不烦,跟块狗皮膏药一样,我们走到哪儿就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