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故渊恨不得把她捏死:“林岁寒,欲擒故纵的手段在我这里没用,你再矫情也要有个限度。”
“欲拒还迎,你觉得我一直都是在矫情?”林岁寒被气笑了,咬牙忍着怒意,但是晶莹的泪水还是慢慢从自己的眼眶里溢出,“好,你就当我矫情吧,随便吧陆故渊。”
她一把撕开自己身上的那点碎布,泪流不止:“你不把我当人看是吧,那你随便。”
顿了一下以后,她的目光陡然转狠:“但是在我心里,你也永远都是一个畜生,陆故渊,我们回不去了!”
“林岁寒!”陆故渊愤怒地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把她掐死。
但是她始终倔强地看着他,好像真被他掐死也是一种解脱。
看到她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陆故渊的手开始发抖,最后颤抖着松开,摔门离开。
林岁寒脱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抬头看着刺眼的灯光,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一样。
第二天她把自己收拾好要去上班的时候,傅西楼的助理在外面敲门。
卫泽看到林岁寒的时候愣住了:“林小姐,你回来了?”
林岁寒疏离道:“我现在就走了。”
卫泽问道:“陆总在里面吗?唐小姐说他不在老宅,我们今天要去邻市出差,得快点出发了,但是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林岁寒漠然道:“他不在这儿,电话打不通就多打几遍,这么狠毒的人,总不至于被当做唐僧肉被人抓去吃了。”
“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哎,林小姐,”卫泽看到她对陆故渊漠不关心,甚至有些厌恶的态度,立刻叫住她,“你是不是因为设计稿的事情生陆总的气了?”
林岁寒脚步停下:“你怎么知道设计稿的事情?”
卫泽叹道:“当然是陆总让我去查的,平白无故被你冤枉偷稿,他总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林岁寒的心脏慢慢收紧:“设计稿不是他拿的吗?”
卫泽惊的声音提高一度:“当然不是,陆总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林岁寒:“那是谁?”
卫泽的脸色开始犹豫起来。
而林岁寒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你说,无论是谁,我都能接受。”
卫泽不想她一直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