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

李潇潇明显喝不下了，明摆着要灌她。

而且看许召的架势，拒绝他这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她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重回夜色，还没开头呢就得罪人。

“好，我玩！”顾晓初深吸一口气，“我先来。”

李潇潇面露感激：“晓初……”

顾晓初拍了拍她的手背，看到有服务生重新送了酒水过来，她眉毛一挑：“全部？”

包间中间的茶几上整整齐齐摆着六瓶白酒。

许召邪恶一笑：“放心，也不白喝。喝完这些，这四万块，算给你们的小费。”

顾晓初眼睛闪了闪，四万，分给李潇潇一半，还剩两万。

萧炎的半瓶药钱。

*

包间里只开了射灯，昏黄暧昧的灯光打在顾晓初的画着浓妆的脸上，给她染上了几分不真实的魅惑。

她拿起一瓶酒，打开瓶盖，仰头就喝了四分之三的量，将剩下的递给了李潇潇，见对方一脸担忧，她摇摇头。

敢应，她自然是有些依仗的。

一瓶结束又是一瓶，顾晓初身体晃了晃，眼神有些迷离了，可还强撑着：“这么多人在这里，许少可不要食言。”

许召讥笑：“只要你能喝完。”

每瓶酒都她四李潇潇一，最后一瓶，眼见着顾晓初脸色酡红、人都站不稳了，李潇潇抢在了她前面，几乎将最后一瓶酒干完了留了一点底子给了顾晓初。

顾晓初放下酒瓶，看向许召，包厢里其他人的视线也一同落在了他身上，有人开始起哄了，许召冷哼一声，甩了一张银行卡到茶几上，招呼了人就走，一时间乱糟糟的包厢只剩了顾晓初和李潇潇两个人。

“这个你拿着。”李潇潇将银行卡塞进顾晓初手里，不容她拒绝，“我知道你缺钱。”

顾晓初攥着银行卡：“谢谢你。”

人穷志短，她真的太缺钱了。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走，我通知人晚点再来打扫。”李潇潇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还有别的局要应付，不能留下来陪顾晓初。

走到包厢门口，她叫住路过的服务生：“送一杯解酒茶进去。”

这东西，夜色内部一直常备。

顾晓初听到了李潇潇的吩咐，所以知道有人进来又出去，她也没睁眼，凭着本能摸到桌上的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她酒量很好，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