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听到他在说什么了,“阿成,阿成。”
薄霖的眸光一沉。
把人抱回卧室,摸了下她的额头,温度烫手,先是给她擦了身,小心换上干净的衣服,敷额头,量体温,喂药,薄霖忙到凌晨她的烧才降下来。
可是床上的人不省心啊。
双唇呢喃着一个名字——-付成,付成。
黛眉拧着,神色慌张,很是痛苦,她就这么喜欢那个男人?心里没有一点他薄霖的位置?
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他深沉盯着面前这张脸,终于低头覆在那张呢喃不停的双唇上,把不愿意听的话,含在了嘴里,不管她嘤嘤的抗拒,扣着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房间里的温度一点一点攀升,原本没有血色的唇因为他的缘故而绯红,薄霖就这样望着,身体慢慢的已经有了反映,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不该做这样的事,因为她在发烧,也因为她受了伤。
可是她惹怒了他!
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在他的照顾下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让他怎么控制住自己?
埋身在她的身体中,理智告诉他要镇定,要温柔,身体却像脱了僵绳的野马,当最后做好清洁工作,天已经亮了。
薄霖将她拥在怀里,吻了吻她的眼,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菲薄的唇角似有抹满足的笑容。
林宛白睁开眼很是愣了愣,随即身体往后躲,薄霖搁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把人给带了回来,他淡淡的挑眉,“早安。”
清晨刚醒来的慵懒,充满磁性,撩人。
“早安,教授大人。”林宛白马上意识到俩人身体不着寸缕,身体上传来的感觉,也让她意识到昨晚,不仅仅是纯盖被子睡觉。
“你看着我干什么?”被他一双眸子盯得头皮发麻,如黑夜星辰倒影着她在他眸里,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
缓缓靠近,林宛白的脸被他按在胸膛,他的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这种感觉,很好。”
她刚要说话,薄霖电话响了。
脱衣显肉,穿衣显瘦!就是薄霖这种人,不避讳她的目光,扯过浴巾系在腰上,接起了电话。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