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

史拓益就好像在故意拖延时间似的，说一句话停顿好半天，其实还是太紧张的缘故，他有些呼吸不畅，一次性说太多话以后就会觉得胸闷气短，得在肺里多补充一些空气。

但穆枫已经显得不耐烦了，史拓益就算憋死也得继续说。

“其实，我们真正做的生意便是贩卖毒药，我和齐老也是在几年前机缘巧合认识的，当时我就被他这些奇毒吸引，想着可以用这种东西赚一笔钱。

考虑了好长时间，最终决定利用所有的积蓄开设了返春堂，我提供住的地方，齐老则提供毒药，但这件事情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做，

所以，我便将齐老安排在了这间密室里，并找当时的一些朋友秘密进行宣传。

因为齐老有很多种奇毒都和无恶散一样，潜藏在人的身体中，无论是医疗设备还是尸检都无法得到准确的死因，

而这些毒的发作，有快有慢，不多久，便有很多人找上门来，花大价钱购买了那些毒药，

我知道他们多多少少肯定都有些仇家，买药是为了杀人，但我只要赚到钱就可以了，其它的事情没必要管。

而赚的钱，扣除部分炼制毒药的材料费以外，剩下的便是我和齐老五五分成，而在第一批购买毒药的人中，就有云少……”

史拓益说完这一大堆话以后，已经气息不定了，那样子就好像哮喘病突发似的，呼吸急促，处于心理作用，云淑涵看他那么难受，自己不免也跟着呼吸困难了起来。

“我又不杀你，你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吗？！”

穆枫真的是无奈了，心想有些凡人的胆子为什么那么小。

不对，史拓益的胆子不能说小，他都开始贩卖毒药了，这种害人的勾当，一般人可不敢去做。

“云昌胜当初来买药的时候，说过什么？”穆枫问。

史拓益想了很久，回道：“那是很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具体说了什么都已经忘了，不过我依稀还记得零散的几句。

他就说有没有那种既死不了人而且还能让人时不时就会痛不欲生的毒药，最重要的一点儿是，

在毒发的时候，会听从其他人的话，所以我就给云少推荐了这种无恶散，并不知道他拿去是要干什么。

总之，从那天起，云少就成了这里的回头客，刚开始服药的时候，隔三差五就来一次，但毒发越来越频繁，他也就来的勤了些，现在是一个星期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