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他揽着玲珑,回到屋子里。
“现在是秋天了,穿的这么单薄,仔细着了风。”
他一进屋就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很熟悉,像是暮雪的味道。
那碗药就摆在桌子上,血腥味是从那传出的。
“怎么还不喝药?刚刚听下人说,你又咳血了,等喝了这药你的身子就能好了。”
俞长歌忧心的说道。
以胎盘为引的药,慕玲珑瞧着胃里就泛恶心。
但一想到是暮雪孩子的,她恨不得慢慢嚼碎品尝。
“妾身一向礼佛,从来不沾荤腥,哪里能吃的这药,又想想那是姐姐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身更不忍了。”
慕玲珑捏着帕子,假惺惺的掉了几滴泪出来。
“暮雪是自作自受!你不必可怜她,你把她当做姐姐,她却往死里害你,这种贱妇理应为你偿命。”
俞长歌说给玲珑听的,更多是想说给自己听。
他的心不知从何时起,会为暮雪动摇,会心痛会不忍,早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这种没有掌控的感觉,另他感到害怕和惶恐。
他一遍遍提醒自己,暮雪之前做过的恶事,是为了减轻心里的负罪感么。
“姐姐以胎盘入药也算有功,王爷留她一命,将养在王府里,好不好?”
慕玲珑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
明面上装着与暮雪姐妹情深,暗地里盘算着把她扣在王府中。
以后欺辱打骂岂不方便许多了,日子无聊时拿她消磨,也能有趣些。
“好,我依你就是,你先把药喝了,一会好凉了。”
俞长歌让人拿来蜜饯,一会喝完药,吃几粒下去,什么苦味都没有了。
“王爷喂我喝。”
玲珑软软的撒着娇。
俞长歌将药碗端起来,先一小勺的吹凉,在递到玲珑嘴边。
来回了几十次,才将药喝的干干净净。
“你感觉如何了?”
俞长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