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念嘴唇发颤，澄澈的双眸渐渐变得沉寂，梗在喉咙口的酸涩似是要喷涌而出，可她没哭，因为不会有人再心疼她。

渐渐的，她神情卑微地垂下眼帘，语气中带着苍白无力的祈求，“陆时琛，我只想活下去。”

她早就已经想好了，只要活下来，只要能赚钱，她什么活都干，因为她要自由，就算是为了好友的弟弟赚取医疗费，她也要坚强。

看着她脸上凄楚的神情，陆时琛只觉得眼前一阵刺痛，他声音冷得人心发凉，“活着？你也配？”

她明明是个杀人凶手，可是陆时琛却被她的眼神刺痛。

“乔念，收起你楚楚可怜的模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乔念只觉得心尖像是被刀子狠狠地剜了一下，痛得没法呼吸。

她的眼中只剩下一片死寂。

陆时琛却在这时一把将她推开，眼中染上了不耐烦，他语气寒冷道：“乔念，我永远都不要妄想我会原谅你。”

话落，他终于踏步离开，很快消失在原地。

乔念脱力般摔倒在地，半晌都没法回神。

……

接下来两天，乔念发现自己在会所的工作越发艰难，总是有带着恶意的目光朝她身上扫视过来，一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林雪婷的出现，“哟，乔念，今天怎么没人护着你呢？你不是挺会勾引男人的吗？”

“……”乔念张了张嘴，可面对这个人，她实在哑口无言。

“怎么？在男人面前就会装楚楚可怜，在我面前就瘫着张脸，你是在做给谁看呢？”林雪婷眼中划过一抹歹毒的恨意。

“对不起！”乔念除了道歉以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获得对方原谅。

林雪婷却冷哼一声，随即踩着高跟鞋上前，一脚踢翻了满是脏污的木桶，刚刚擦干净的地板瞬间被浸脏，“哎呀，怎么回事？把木桶放在中央，你是存心的吧？赶紧给我清理干净，别弄脏了贵客们的鞋底。”

她摆明了故意针对，乔念却谨小慎微的低着头，根本不敢有半点反抗。

她越是如此，林雪婷欺负得越是上瘾，中午食堂，随着“嘭”的一声，她又“不小心”将乔念的饭盒摔在地上，顿时阴阳怪气道：“啧，好好的饭菜让你糟蹋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