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随后抱着程君晏迈进屋内。

凌潇想跟上来，被叶暮言挡住。

“没听见我的话么，闲杂人等？”

凌潇嘴角抽搐，“我是孩子的妈！”

“滚。”

叶暮言轻飘飘地吐出这个芬芳字眼后，当着凌潇铁青的脸，“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半小时后。

叶暮言收回扎在程君晏的银针，每根银针都无一不被染黑。

看来不止是心脏衰竭，体内还有慢性毒素。

难怪，连京都名医都治不了，是有毒素在反复发作，再好的药也无法起效。

叶暮言按着僵硬的脖子，侧眸，忽见程凌瑾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腿交叠，眼睛目不转移地盯着床上的程君晏，眉峰紧皱。

叶暮言眼底隐隐泛着恨意。

“给我端茶过来，我渴了。”

不轻不重的命令声，程凌瑾置若罔闻。

“我说，给我端茶！”叶暮言又重复了一边，语气加重。

程凌瑾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在对他说话，脸色蒙上一层阴霾。

“莫医生，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怎么？程大少爷不止有腿疾，现在又有耳疾？”

“你……！”

他顿时胸前一阵急涌，先前想让他下跪，现在又把他当佣人？

但看向床上奄奄一息的儿子，只能强行压下怒火，咬着后牙槽，起身去给她端茶。

然而没多久，又听到：“去楼上拿毛巾，灰白格纹的那条。”

“我每天都会擦洗地面，今天给你儿子看诊没时间，你来擦。”

“我肚子饿了，会煮面么？切点水果也可以。”

……

半天过去，程凌瑾黑沉着脸，被当杂工驱使。

床上的程君晏在吃过一剂药后，脉象逐渐平和。

叶暮言这才起身伸展着筋骨，瞟了眼身侧眸底深幽的男人，语气冷淡吩咐了句。

“我上楼躺会，程大少爷自便。”

不料，她才刚转身，程凌瑾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蛮横的把她摁在楼梯栏杆上。

“程大少爷，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式？”

“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个疑问。你看我的眼神里有恨意，为什么？”

程凌瑾紧盯着叶暮言脸上的面具，狭眸紧眯。

这女人不止是声音像叶暮言，连眼睛也像极了那个女人，冷唇霎时勾起危险弧度。

“莫医生，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