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把三枚饺子吃光了。

这栋别墅就两层，算一个地下室。

但装潢风格很雅致冷淡，如同他的人一样。

工作的房间里摆着许多人体骨骼，尤其是胸骨肋骨，一排排的摆了一桌。

他弄了会儿工作，然后准备去睡觉，睡前还在院子里遛了遛狗。

躺下前，手机好像震动了下。

点开微信，是慕昼发来的关于病人的消息，返回时，发现有人加他。

那人备注着——栗栗老师。

星星？

周子息没注意太多，也没管，关掉手机睡觉了。

☆

晚上，大概九点半以后。

天都黑透了，附近还伴随着呼啸的风雪。

刚出院的阿青被方诺拉了过来，还有明栗，三个人一起去墓地扫墓。

阿青抖着牙齿，骂道：“你扫墓就不能白天？大晚上的过来扫墓，你有病吧？”

方诺做不出任何表情，“我妈不喜欢人多。”

后面，阿青紧贴着一脸镇定的明栗，“老板，如果这时候你遇到了鬼，你会怎么办？”

明栗正在仰头看栗栗，这会儿看向阿青，语重心长道：“我会花上两个小时跟它讲明白，其实它并不存在。”

阿青无语凝噎。

就知道不能跟明栗认真的讨论问题！

阿青：“……听说你有情敌了？战况如何？”

女人叹气，白雾从她嘴里飘出来，“首战……还算告捷吧。”

“那你再接再厉。”阿青鼓励她。

那边的方诺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跟她妈哭泣，诉说这一年的辛酸泪。

明栗突然开口：“阿姨，我没亏待她，别听她满嘴胡邹，今年的年终奖我给她翻了一倍呢。”

方诺：“……”

糊弄鬼呢？

阿青眨眨眼，“你为什么没给我翻一倍？”

女人用眼角斜视她，“我给你的还少了？一个月你上二十天班，我都给你照常发工资，你还说给我编舞，舞呢？这都半年了，你也没编出来，民族舞的及格率你至今也没达标，我没扣你工资都不错了。”

阿青跺脚，“诶，你这老板怎么这么爱翻旧账？”

“知道人为什么爱翻旧账么？”

阿青撇撇嘴，“因为你小肚鸡肠。”

“因为我在意的事，并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

明栗转身往墓地外面走。

好像走在大街上似的，在如此阴森的地方，她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