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就抽了过去，“干了不要脸的事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死在北大荒，回来干什么？丢人现眼的东西，杜家的脸都让你丢完了！”

杜小荷闪了下，杜老太的巴掌落了空，更恼火了，抓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就抽。

“奶奶，你是想让全楼的人都听见我做了不要脸的事吗？”

一句话成功地制止住了杜老太，她用力拽了杜小荷进屋，再关上门。

压低了嗓门骂，“你还敢顶嘴了？出去四年，就学会了不入流的手段，我非打死你不可！”

杜老太厌恶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不，比垃圾还不堪，至少有些垃圾还是能卖钱的，她在杜老太眼里一无是处。

只因为她是‘野种’。

但其实真正的野种是杜小月。

杜小荷一把抓住了鸡毛掸子，漠然地看着杜老太。

“杜小月说什么你都信？她说我和傅怀年搞对象就是真的？那我告诉你，和傅怀年搞对象的贱人是她，她还和傅怀年睡过觉了，你信不信？”

杜小月跳了起来，尖声骂道：“你放屁，你以为我像你一样不要脸？我和傅怀年连话都没说几句！”

杜小荷冷笑，“睡觉也用不着说多少话，杜小月你自己和傅怀年乱搞，还想把脏水泼我头上，你以为我还和四年前那么好说话吗？”

她一把抽了杜老太手里的鸡毛掸子，冲上前奋力一脚踢在杜小月肚子上，再揪住了这贱人的长发，鸡毛掸子如雨点一般抽了下去。

“四年前本应该是你去北大荒，你哭几声就换成了我，我在北大荒做牛做马，你却在家里享福，你是怎么报答我的？

我累得吐了血才得以办病退回城，你却去外面说我和领导睡了才得来的机会，杜小月，我被人骂狐狸精你很开心？”

“杜小荷你疯了……奶奶……”

杜小月又哭又叫，心里却犯疑，这小贱人怎么回来了，分明她都计划好了的。

杜老太心疼坏了，过来拽杜小荷，“你自己不学好还怨你姐？不想在家待就滚！”

“奶奶，你可得想好了，我要是滚了，家里每月就少了25斤大米，还有25斤粮票，一斤肉，二斤鸡蛋，半斤油，四尺布……还有糊纸盒的十几块钱。”

杜小荷一一报出了她每个月的定额，每报一样，杜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