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写着“必胜”二字的红布条，认认真真寄到脑门上，然后握拳：“老大，加油！小七陪你！”

楚娴垂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毕竟此刻屋里还有牧德和小徐大夫在，她不能表现的太奇怪。

大约十秒钟后，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又看向徐道年：“这福寿膏，你是如何用来审问的？”

“奴才发现这东西很容易让人精神恍惚，依赖上瘾。后多次调配，做成了审讯药。加大剂量，能让被审讯的人陷入迷幻甚至癫狂，用不了多久就能吐出实情。”

“若没有我的允准，以后不许再动用任何与福寿膏有关的东西。”楚娴看了一眼徐道年手中的盒子：“这东西，太古怪，要慎重。”

如今市面上还没有这东西，禁烟极其重要，但并非迫在眉睫。楚娴暂时把禁烟的事情压在心底。

眼下，她得先集中心思把太子妃和佟国公府这两拨人解决掉，免得这些眼里只有勾心斗角的人扯她的后腿。

把小七又叫出来，楚娴交代道：“扫描这个死士，推测一下他的身体状况，是否会翻供。”

小七连忙吃掉楚娴的三天生命值去扫描，十秒后给出结果：“天哪，小徐大夫年纪轻轻竟这么老辣！他用福寿膏调配的审讯药，药效太强了。这个人的不可能翻供，他已经被那审讯药摧毁了信仰。这死士已经变成审讯药的奴隶了。”

听到这话，楚娴心底要禁烟的想法越发坚定。

那东西，根本就是人间恶魔。

稳了稳心神，她又看向牧德：“把他待下去，送回侍兰家。引佟国公府的人自己去发现他。至于等被佟国公府的人捉住后，该怎么表现怎么说……”

楚娴扫了一眼牧德和徐道年。

两人连忙躬身：“奴才们明白。”

子时，牧德和徐道年带着那死士在夜色中潜行，按着楚娴的要求去布局。

站在雕花门外一直看着的四爷，待众人离去后，终于走了进去，把依旧消瘦的小女人打横抱起：“时间不早了，歇息吧。”

楚娴侧脸贴在他身上，乖乖应了一声。

待楚娴睡着后，清俊男人披着衣裳出了屋子吩咐苏培盛：“去查查福寿膏。”

接下来的两天，四九城里颇为宁静。

楚娴被刺客刺杀后，众人本盘算着来探望她，但因众人又听闻刺客是佟国公府派的，一个个又都犯嘀咕。

别管真相到底如何，四九城里的人精们都闻道了大风暴的味道。

这种时候，站哪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