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顾清浅问道。

“好，当然。”林栖紧忙点头。

……

直到在餐厅落座，林栖方才迟疑地看向顾清浅：“那个，我今天一直都想问你，你怎么就去天宸地产了啊？”

顾清浅自然地笑了，手在桌面下轻轻动作，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器：“我是随便投的简历，没想到就去了霍见深手下。”

“就是啊……昨晚你那样，我都要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接近霍见深了呢，反正换做是我，我肯定就不好意思再接近霍少了，多尴尬啊。”林栖颇为自然地笑道。

“那你呢？”顾清浅忽然问道。

林栖的手登时一僵：“我怎么了？”

“我其实昨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本以为……会成全一桩美事。”顾清浅含笑道。

林栖的脸腾地涨红了：“不不不，我不喜欢霍少，我就是……就是想着朋友一场，这种事总归是能帮就帮一把。”

“是吗？”顾清浅看向林栖的眼。

林栖忽然发现自己不怎么敢和顾清浅对视，就好像顾清浅能够看穿她的心思似的，她掩饰地喝了一口水，低声道：“对，不是因为你喜欢霍少，我才给你出的主意吗？没想到临门一脚了，你居然向后退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顾清浅抬眼看向林栖，低声道：“那个药，你从哪儿弄来的？”

“你还要啊？”林栖轻咳一声，尴尬道：“你别了吧，我觉得你可能不适合这种手段。”

“不是我，是我妹妹。”顾清浅低声说着，一边观察着林栖的表情。

林栖整个人都放松了，向后靠了靠笑道：“哦你妹妹啊，她喜欢人家宋少吧？”

顾清浅饶有兴致地看向林栖：“你和我妹妹很熟悉？”

林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咳一声道：“也就是还好，之前在宴会上认识了一下。”

顾清浅点点头，道：“那天我回家的时候，她忽然脱口而出，说你告诉她我给霍见深下药去了，我当时还有点惊讶，毕竟……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

顾清浅脸上的笑意尽数敛去，她静静看向林栖，林栖面上一丝血色都不剩，良久方才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清浅，我是你朋友，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是吗？可是我总记得，这件事是你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