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双手从我的背上滑过,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问是谁,耳边只响起了轻轻的笑声,一条长长的舌头突然在我的脸颊上舔了一口。滑腻腻的感觉带着腥臭的气味,让我几欲呕吐。
几道棕色的发丝垂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认得那个颜色,前台小姐就是烫的这种颜色的波浪卷,总是把玩自己的头发。
难道说她也进到了我的噩梦里来?
我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却醒不过来,而这梦太过逼真,耳边吹拂的气息,眼前已经浑身浴血的教导主任都让我精神高度紧张,心脏简直要跳到了喉咙口。
“咚,咚,咚。”
闷闷的敲击声带着有节奏地鼓点,一下又一下震着我的耳膜。
“咚,咚,咚。”
声音坚持不懈地响着,我艰难地睁开眼睛,才意识到是有人在敲我的房间门。
“谁?”我开口问了一句,才发现喉咙火烧火燎地痛,嗓音沙哑地简直不像我自己的。
“保洁!”门外的大妈操着一口方言大声喊。
我费劲地挪开门口挡着的衣架和桌子让她进来,也许是保洁阿姨带着乡音的方言带来的烟火气,我恍惚的精神也安定了不少。
刷牙洗脸的时候,透过镜子,我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脸色,简直像得了一场大病一样。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些噩梦不再出现,否则我的精神一定会垮掉。
下楼的时候我看到经理坐在前台的位置,正在打电话。我走下去的时候他刚好挂掉电话,抬头殷勤地冲我打招呼。
我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前台小姐怎么还没来?也许是昨晚噩梦中出现的头发让我心里不安,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去关心一个对我不友好的陌生人的。
经理苦着脸回答我说从前天晚上开始就联系不上前台小姐了。
我多嘴又问了一句,那位代班的前台小哥呢?
经理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什么小哥?
我向他描述,就是那个长得很面嫩,笑起来有个酒窝的小哥,昨天一天都是他来代班前台的。
结果经理迷惑地冲我摇了摇头,说他们旅店很小,从来就没有请第二个服务人员,一直都是他和前台小姐两个人工作。
我一听就愣住了,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