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了陆扬一眼，说：“就算他敢，我的男朋友我自己会调。教，不敢劳烦别人呢。”

曹慧没敢接声，她开始点菜：“陆扬，我记得你最喜欢吃鱼了，那就点一份烤鱼吧。”

他们两个聊得热火朝天，还提到以前跟陆扬去河边抓鱼，摔进泥坑里的趣事。

曹慧笑得前仰后合，拍着陆扬的大腿和胳膊，再次把手指插。进了陆扬的鼻孔里。

我：“……”

我在喝水，被恶心的没咽下去。

菜端上来，曹慧拿起筷子准备开吃，我看着她的样子，不自然地额了一声。

陆扬问我：“琳琳，怎么了？”

我对着他露出温婉的笑容：“刚才这位曹小姐插了你几次鼻孔，好像还没洗手。”

我又说：“你也去洗洗吧，怪恶心的。”

吃完饭，我去结账，陆扬悄悄地凑到我身边，尴尬地说——

“琳琳，慧慧说北京的酒店太贵了，她付不起……”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反问：“难道还要我们给她付酒店的钱？”

陆扬说：“慧慧的意思是，她能不能跟我们住在一起？”

（二）

我跟陆扬和其他北漂党相比，还是不错的。

为了准备我俩结婚，我爸妈掏空了钱包，在燕郊买了套房子。

虽然距离上班的地方有点远，但总算是在帝都扎根了。

我和陆扬带着曹慧回到家，曹慧脱了鞋，开始参观我们的房子。

看到我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她感慨：“哎呦我去！这些化妆品得花多少钱啊？”

她摸着自己的脸，又说：“把这些又油又腻的东西涂在脸上不难受吗？我就从来不化妆。”

陆扬看出我不高兴了，赶忙解释：“琳琳是空姐呢，他们公司要求上班必须化妆的。”

曹慧说：“好厉害！真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能交到空姐当女朋友！”

她拿起我的化妆品，问：“这些老贵了吧？怪不得陆扬整天说自己没钱。”

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这些其实都是我的钱买的呢。”

陆扬在一家公司当程序员，工资很低，要不是我爸妈买了房子，他连房租都付不起。

曹慧尬住了，开始找话题，问我们平时怎么上班的，工资多少之类的。

最后，她问：“对了，我听说你们空姐有不少给人当小三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