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慢了一步，看乔思妤已经走了出去，连忙对着陆砚北一鞠躬，焦急的赶了上去。

“陆总再见！”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就关上了。

那一刻，陆砚北的脸迅速沉了下来。

他伸手随意地扯了扯领带，解开了衬衫上头的两粒纽扣，一张脸黑的不能再黑。

感受到他的低气压，乔莹抿了抿唇，小声道，“砚北！”

然而，陆砚北语气淡淡，“我还有事处理，你先回去，我让司机送你。”

“砚北，我......”

邱莹还想说些什么，但感受到陆砚北视线中带着的不耐与烦躁，断了声，最后还是不甘心的被司机带了出去。

另一边，乔思妤大步走了出去，一刻未停，宋雨急急忙忙的才赶上来，项目没谈成，她和她一样担心。

两人进了电梯，她忍不住问道：“难道我们就这样回去吗？”

乔思妤沉默着没有答话，红唇紧抿。

宋雨转眼一看，却见到她按的是18楼，面色一喜。

倏尔，她答道：“我们去找陆氏的副总季向南。”

这个项目最先就是季向南和他们梦语联系的，只不过半个月前他代替陆氏去国外谈并购案的事，这个项目就交给陆砚北了。

乔思妤一提点，宋雨很快就想明白了。

知道项目还有希望，小姑娘开心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忍不住赞赏道：“乔秘书，你真厉害。”

电梯门打开，季向南身边的秘书虽不明白乔思妤为什么没去19楼，而是来找他们副总，可还是将她们引进了办公室。

“季总。”

男人闻言抬头，乔思妤先注意到的就是一双明亮又带着精明的眼睛。

和陆砚北很不一样的感觉，少了锐利，少了锋芒，可浑身散发的还是来自上位者的成熟与底气。

季向南一见到她们，脸上就带着丝丝的疑惑，乔思妤抢在秘书小姐之前介绍了她们。

季向南明白过来，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先坐。”

乔思妤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将策划案摆在了他的面前，开始介绍。

为了减轻季向南的疑虑，乔思妤还开口解释了几句。

“这个项目最开始就是季总与我们梦语联系的，所以我觉得在整个陆氏也没有比季总更适合谈这个案子的人了。”

季向南点头，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