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你将余家四兄弟带去，也有个帮衬，从此以后，你就是他们的新主子。”

“好。”

时间紧迫，楚云歌重重一点头，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相府。

望着楚云歌离去的背影，楚相绷紧的背终于松了下来。

他抬手反复地揉着眉心，仿佛要将眉间的乌云揉散一般。

片刻后，马车堪堪停在墨王府的大门前，楚云歌跳下马车，抬头皱眉，看着门上巨大的牌匾。

五日前离开墨王府时，这里还人潮涌动，虽然这府邸的气氛跟萧墨衍一样冷傲了些，但好歹还是有一丝烟火气的，可此时……

整个王府像是一座死城，大门紧闭不说，里面连一点点动静都听不到，不由得令人脊背发寒。

楚云歌沉了沉眉眼，走上台阶去，伸手拍了拍大门。

预料之中，无人应答，只有敲门的回声逐渐消散在空气当中。

楚云歌眉毛一抬，探身朝一旁跟随的暗卫伸出手，“你的弓箭借我一用。”

此人愣了一下，似乎猜到了她要干什么，“主子，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身为墨王妃，现在连自己家都回不去，你说这还有理吗？”

他神色一下子复杂了很多，立刻将弓箭递给了她。

楚云歌一边打量着弓，一边问道：“你是余家的老大？”

“回主子的话，在下余东，这三位分别是余南、余西、余北，以前是相爷的暗卫，现在任凭主子差遣。”

楚云歌点点头，看似漫不经心地将箭搭在弓上，像是在试这把弓的张力如何，继续问道：“跟这墨王府府兵打起来，你们四兄弟该如何？”

“相爷曾交代过，但凡挡了主子路的，一个不留。”

楚云歌本已张开了弓，听到这话忽然收了力，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余东一眼。

原主自小在相府长大，又颇受身为丞相的父亲宠爱，所以楚相身边的暗卫自然也碰到过。

但原主当时一门心思都在萧墨衍身上，她从未预料到，父亲身边的暗卫居然这么……给力。

不知为何，楚云歌忽然觉得有些刺激，这古代的日子，竟有些穿越前她徜徉于实验室和战场的惊心动魄了。

余东看着她脸上张扬而明艳的微笑，不解地呆了呆，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