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晚发生了什么?”
秦眠似是早知她会问这个问题,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想知道啊?一百两。”
暮颜一惊,虽然知道他不要脸,只是如今,更上一层楼了。
“爱说不说。”她也不管了,就由着秦眠帮她按摩。
“其实也没啥,被控制了心智,为了保持清醒砍的自己。”秦眠道,“怎么,你不会幻想了一大串爱恨情仇吧。”
“我哪有那么无聊。”暮颜反驳道,“说书人乱讲罢了。”看着秦眠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又不知作何解释。“再说仪墨姑娘,天分极高、容貌秀丽,你这种纨绔子真对她没想法?”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忽然有些心虚涌上心头,避开他目光,才道:“当然是实话!”
“当然喜欢了,她那么优秀的姑娘。”秦眠不自觉地笑出声,“她死在我怀里都是三生有幸啊。”
登徒子果然还是那个登徒子,暮颜白了他一眼,转头去看只余残角的烈日。
日落便是夜幕,或许也只有在暗里,他才敢做回自己。秦眠大胆地去看暮颜,看她的眉眼,看她的唇角,看她的鬓边,看她对着夕阳感伤,看她因为自己而气恼,看她……护在自己身前。
可惜了,她没能看到那一瞬间的深情。
没人知道,也没人会知道,武仪墨与秦眠是什么关系。疾刃在读取她生前记忆之时,也只能看到秦眠站在她面前,看不清表情。
下葬那晚,疾刃在后山找到了醉酒的秦眠。这也不奇怪,武仪墨是秦眠带去广陵门的,高低还是有点感情。秦眠对他说了一大堆云里雾里的话,述说着自己的真情与不舍。
疾刃本来是挺感动的,结果这小子突然凑到他面前,来了一句:
“我骗你的。”
豁,差点忘了,这小子千杯不醉。
“所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眠看向疾刃,明知故问道:“你真想知道?”
这小子惯会吊人胃口,疾刃性子不算有耐心,直接锁了喉,威胁道:“说。”
秦眠被勒得狠了,也松了口。
“假死?!”疾刃吓得跳了半尺高,“你们骗了整个雍州啊!”
“嘘 ,淡定淡定。”秦眠无奈摆手,按住疾刃防止他动作过大,“仪墨她家里人给她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