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告诉你，你这般行为是不妥的？”慕凝轩嗓音清冷，跟以往暴戾愚蠢的风格截然不同，“既然六姐姐对驸马如此关心，本宫就把驸马送给你如何？”

慕宜灵脸色骤变：“七妹？”

慕凝轩平静地看着她，眼神冷得让慕宜灵心惊。

“七妹。”深深吸了一口气，慕宜灵走上前，轻轻挽起慕凝轩的手，像是上演变脸杂技似的，无比自然地放柔了语气笑道，“七妹误会了我的意思。”

“误会？”

慕宜灵点头：“你知道我一直以来就特别希望你跟驸马能好好的，此次听说七妹在府里大发脾气，把驸马打了一顿，我吓了一跳，生怕你们之间生出什么误会，或者受小人挑拨……妹妹年纪还小，偶尔还不能分辨是非……”

“六姐的意思是我很蠢？”

慕宜灵脸色一僵，随即赔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蠢货今天到底怎么了？说一句呛一句，像是吃了炸药似的。

“我的意思是，七妹以前不是很喜欢驸马？”

“喜欢又如何？”慕凝轩挑眉，“如何喜欢的人，犯了错也应该被罚，皇家的规矩容不得任何人冒犯。”

慕宜灵笑得勉强：“可是……”

“我以前的确是蠢。”慕凝轩挣开她的手，声音沉冷，“不过六姐姐和驸马公然亲近，此事是我所不能容。即日开始，本宫宣布休了凤辰夜，给他自由，也算是成全了六姐姐和驸马一片情深义重。”

慕宜灵脸色变了，再也维持不了虚假的笑意：“驸马乃是相府嫡子，当初七妹看上他的时候，未征得丞相和辰夜的同意就擅自请求父皇赐婚，如今厌弃便想休就休，七妹把堂堂丞相府当成了什么？”

“本宫乃是护国公主，想要休弃一个不守夫道的驸马，难道还需要得到你的同意？”慕凝轩目光冷漠，嗓音更是浸润了冰雪似的没一点温度，“就算丞相大人亲自来，本宫也无所畏惧！凤辰夜自跟本宫成亲以来，态度屡屡不恭，动辄对本宫侮辱谩骂，犯上不敬，口口声声说他喜欢的人是六姐，如今本宫不过是放他自由之身罢了，他应该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才是。”

慕宜灵攥紧了手，震惊地看着她：“妹妹，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