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废物以后会变成残疾？”

母女两个的话都带着刀子，每一句都让陈阳鲜血淋漓。

丝毫不避讳陈阳的感受。

“爸爸，妈妈和姥姥又吵架了。”小安懂事的拉住了爸爸的手，大眼睛一眨一眨。

母女两个吵了几句嘴，冯婷皱着眉头：“幼儿园的费用不是给你了么？”

“还不是小崽子其他的同学都开始学钢琴了！”岳母翻了个白眼说道。

“爸爸，我好喜欢钢琴的。”在陈阳身旁的小陈安仰起脸，脸上嘴角挂上了笑容，大眼睛里面的星星都一闪一闪。

“学什么学！不要钱的啊！”冯婷直接吼了一嗓子。

小陈安吓的往后退了半步。

陈阳看了看妻子，商量着说道：“女孩子学钢琴有好处的，以后也是一个才艺……”

“你掏钱？”冯婷直接不屑反问。

陈阳瞬间哑然无语，看了看一脸期冀的小陈安，陈阳还是想要坚持一下。

“妈，学钢琴要多少钱啊？”

岳母开口：“我打听的最便宜的，半个月也要五百块哦。”

五百块。

可能就是有钱人的一顿饭，一条烟，甚至是一次酒吧，一条裤子。

陈阳低着头犹豫了两下，看着可怜巴巴的女儿，还是抬起头，带着一丝哀求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冯婷：“就五百……”

冯婷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五百块你赚来了么？自己废物还想着多花钱！有五百块钱我买高跟鞋多好，小孩子学什么钢琴！”

无情拒绝，丝毫没有留给陈阳颜面。

看到了陈阳面色不好看，冯婷语言也生气了起来，小陈安急忙拽住了陈阳的手臂：“爸爸，你别不开心了。”

“我不学了。”小陈安扬起了可爱的俏脸，虽然很失落，大眼睛里面的星星都不闪，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孩子，懂事儿的让人心疼。

看着女儿这样，陈阳低下了头，拳头攥紧。

一口气压在了胸膛，憋的他眼睛通红。

他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是个残废，恨自己连五百块钱都没有。

“爸爸，你怎么了呀。”小陈安双手摸着陈阳的脸说道。

“来一次看你哭丧着一张死脸！”岳母周芳瞥了陈阳一眼，然后拽起来小陈安。

“走了，明天还得上学！”

小陈安本来想要多待一会儿，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