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儿的新衣服上，“这是我家，我是侯府小姐，我想去哪就去哪。”

柳莺儿一听顿时红了眼，委屈巴巴的说道，“栖凤妹妹，你坐在我的新衣服上了，会把衣服压坏的。”

“新衣服？”宁栖凤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用手里化了的糖葫芦指了指榻上的几件衣服，“这件？还是这件？难道是这件？”

“哎呀，”柳莺儿看着糖葫芦上的糖浆滴到了衣服上，顿时受不了了，“栖凤妹妹，你小心点，别把新衣服弄脏了。”

“新衣服？到底哪件是新衣服？”宁栖凤不以为然道，“这些不都是我不要的旧衣服吗？莺儿姐姐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柳莺儿顿时傻眼了，这些看起来全新的衣服，都是宁栖凤不要的旧衣服？可姨母明明说……

宁栖凤见自己作的差不多了，便从榻上爬了下来，吧嗒吧嗒的走到了柳莺儿跟前，将糖葫芦递了过去。

“给你吃吧，我吃够了，剩下的都给你了。”她是故意的，就是让柳莺儿知道自己就是个捡剩的存在。

上一世，她把好东西、新东西全都给了柳莺儿，结果怎么样？

柳莺儿回报她的只有得寸进尺、赶尽杀绝，这样的蠢事，她再也不会做了。

柳莺儿看着眼前的糖葫芦没动，那糖葫芦被宁栖凤啃得乱七八糟，而且刚刚还蹭到了衣服上，怎么能给她吃呢？

宁栖凤见柳莺儿不拿，便好奇的歪了歪脑袋，“怎么？莺儿姐姐嫌弃栖凤吗？可栖凤不要的衣服，莺儿姐姐不是当成宝贝了吗？”

柳莺儿羞愧难当，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求助的看向了素锦他们，可一屋子的丫头谁敢为了一个表小姐去跟嫡小姐作对？

宁栖凤看着柳莺儿身上干净的新衣服，便一下将糖葫芦硬塞了过去，直接杵到了衣服上，“好了，莺儿姐姐快拿着，别不好意思了。”

她说着一松手，糖葫芦掉在了地上，在柳莺儿最后一件干净衣服上划出一条长长的印子。

柳莺儿顿时彻底崩溃了，她一边哭一边往外跑，显然是准备去找柳若云告状了。

宁栖凤愣在了原地，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看向了素锦，“莺儿姐姐怎么了？你们谁欺负她了吗？”

素锦为难的扯了扯嘴角，事实不就摆在眼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