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容易。

赵氏嘴角一绷，“你还想闹什么？”

唐沐汐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妈妈一眼，“也没什么，就是有些事想问问王妈妈。”

王妈妈突然想到那两个倒地的丫鬟，脸色有些发白，不过想到老夫人她们都在这里，她就不信唐沐汐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动她，思及此，她底气又足了。

“五小姐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就是。”

“就是问问，你是在哪儿把那个马夫推到山脚下的，我好去报个官让京兆尹尽快去把人找回来，免得连全尸都不剩了。”

王妈妈瞳孔一缩，瞬间面无人色。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时她明明把人迷晕了才动手的，这个傻子是怎么知道的！

唐沐汐当然不知道，她不过是猜测罢了，谁知道她当真把马夫给杀了。

“当时也不知道玄宗门的人在不在附近，说不定看见了呢，一会儿我就让人去问问。”

“啪！”

王妈妈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老夫人，老奴是看那马夫对五小姐起了歹心才让人把他抓起来的，谁知道他想要逃跑就失足跌落山下，老奴并非有意要害他性命啊。”

赵氏攥紧碧玺冷冷的蜇着唐沐汐，“你……”

“即便是失手那也是害死了人啊，可不是王妈妈你一句并非有意就能偿还一条人命的，这事祖母若是办不了，我就找京兆尹吧，毕竟人命关天呢，祖母说是不是？”

“你这个傻子你敢威胁祖母，就算是王妈妈动手的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下贱的车夫死了就死了，谁会在乎一个奴才的死活。”唐雪灵真是要气疯了，很不能撕碎唐沐汐的脸。

唐沐汐不理她，只径直的望着赵氏，“祖母也是这么觉得的？”

当今主张施仁政，对草菅人命的事极为忌讳，这事若闹大了怕还会影响到她儿子的仕途，赵氏阴沉的瞪着唐沐汐，“你给我闭嘴！”

“王妈妈看护五小姐不利，拖出去重则二十大板！”

王妈妈脸色难看，但心底也呼出一口气，二十大板能去她半条命，但若是去官府，她命都没有。

“多谢老夫人，老奴认罚。”

两个婆子进屋把王妈妈押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知道赵氏根本不愿意动王妈妈，所以行刑的人都在放水。

“看来唐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