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刚靠近却感应到他身上还有别人的气息。

她眸色黯了黯，明知道是谁，却还是忍不住问：“师尊您去了何处？”

风璃宸抽回了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坦然：“瑶华宫。”

瑶华宫是天界六公主卿染的住所，而卿染便是风璃宸的心上人。

出神间，一只手出现在沈青鸾眼前。

风璃宸手里拿着一个檀木做的盒子：“这是给你的生辰礼。”

沈青鸾愣了愣，原本的苦涩瞬间被欣喜代替：“师尊，你还记得！”

风璃宸没说话，只是眼神示意她接过檀木盒。

沈青鸾攥了攥空落的手，她曾对他说想要东海的夜明珠作礼，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

她满怀期待地打开木盒，下一瞬，笑却僵在了脸上。

盒子里是一盏泛着荧光的青染灯！

风璃宸向来不会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沈青鸾早该习惯了。

只是他送来这青染灯，是在提醒自己，他的心上人只有六公主卿染么？

沈青鸾抬头看向风璃宸，他神色一如往常的冷淡。

“师尊，您还记得答应过要给我过生辰吗？你食言了。”

风璃宸剑眉微蹙：“本尊不是已经给过你礼物了？”

原来他理解的过生辰只要送过礼物就好了。

“这不算。”

听到沈青鸾的话，风璃宸眉心皱的更紧：“那你想如何？”

沈青鸾的眼里带了一丝期待：“我想师尊陪我去一个地方。”

风璃宸沉默了瞬，才开口：“给我一碗你的心头血，本尊便陪你去。”

沈青鸾满腔的热血被他冰冷的话语浇熄，心凉到了谷底。

千年前，风璃宸在人间捡到了自己，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她便对他情根深种。

这一场旷世相遇，一直被沈青鸾奉为一生至幸。

直到某一天，风璃宸来到她面前，对她说：“卿染病重，需要取你的心头血作引。”

自那日起，沈青鸾才得知自己的心是罕见的玲珑心，取心头血可治百病，但前提必须是她自愿取血。

而这，也是风璃宸带她回天界的原因。

她心悦于他，无法拒绝他提出的要求。

只是在此前提了一个条件：“我要做你此生唯一的徒弟，你此生也不许娶妻。”

即使时过千年，沈青鸾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的风璃宸也只是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