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裹了裹伸手似有若无的薄纱，跟着夜色的经理走进了包厢。

“陈经理，你就那这样的货色来搪塞我？”

屏风传来一道讥诮的声音，随即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屏风后缓缓而出。

顾萧羽一头利落的短发，将他硬朗的五官衬托的越发的立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意大利手工西服，黑色眼眸冷冰刺骨。

林晗沫身体一颤，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夜色的经理微弯着腰，巧舌如簧，“顾先生，A大毕业，又是书香门第，作为卵/子的提供者也算是……”

“行了，出去。”被打断话，经理脸上的微笑不减，再次恭敬的弯了下腰，转身朝外走去。

路过林晗沫身边，他急速低声说了一句：“好好伺候。”

林晗沫感觉自己的的身子更加冰冷了。

“爬过来。”

林晗沫身子一僵，忍不住抬头。

顾萧羽提着高脚杯，摇晃着红色的液体抿了一口，把杯子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林晗沫，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这点对你，不难吧？”

心头酸涩不已，他果然还是恨着她。

但如果这样能够平复他心里的仇恨，她愿意做。

破碎的玻璃，在灯光下折射出来锋利的光芒，她深吸了一口气，双膝慢慢着地，一点点的爬过去。

玻璃碎片插进了她手掌，膝盖，小腿，每一次移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不过短短的几米距离，她的背后已经冷汗沾湿。

“林晗沫，你可真够贝戋的！”他的声音如冰凉的夜色。

头发被男人抓着，她被迫的仰起头，对上顾萧羽凶狠的眼眸，突然间，薄衫翻飞，是他毫不留情的闯入。

林晗沫瞪大了眼睛，疼痛让她低呼，“好疼，萧羽，不要……”

“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五年前，我们的公司破产，你不是转身就可以跟一个富家公子哥跑了吗？你这样的女子，不是只要给钱，什么都可以做！”

顾萧羽一把把她拎起，她摁在玻璃上。

她的双手撑着玻璃，被刺破的手掌，从玻璃上印下鲜红的掌印。。

被玻璃渣伤到的膝盖几乎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力度，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

五年前的事情，让她心里更加酸楚。

可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咬紧牙关，死死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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