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关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看着如此难得的变化,莫雨辰不由得微愣,随后又笑开。
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本王知道,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的。”
说着,他竟然低头在她的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一个轻柔的吻,微微带凉又隐约有些湿意,让人浮想联翩,却偏偏只是蜻蜓点水一样,一瞬而过。
她的瞳孔刹那缩小,又很快放松,心脏却在不停的狂跳。
“果然吧,你的心底还是希望本王能成全你的。”
“不不不,”她摇头:“王爷王爷你慢着!慢着!”
她及时阻止了莫雨辰的动作:“王爷,王爷我今天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
“我有病!”
三个字一出,莫雨辰果然停手了,那表情充满错愕与震惊。
“我不是说我有那种病!”她胡乱解释:“我是说我前两天的病还没好。”
她的语气有些软了下来,她深知,古代的男人大部分都有一些大男子主义,而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服软。
“我是怕传染给王爷,伤害了王爷的玉体就不好了。”
莫雨辰挑眉:“可昨日本王请来的大夫可告诉本王,你已无大碍。”
“这……”
她急中生智:“王爷,其实,其实我是有难言之隐的。”
“什么难言之隐?”
他的动作虽然停了,可二人还是保持着之前的暧昧动作。
“我、”我该说啥,说我其实对这个不感兴趣?还是说啥?
脑子迅速一转,她脱口而出一句:“我葵水来了,不方便行这事。”
“葵水是何物?”
莫雨辰眨眨眼睛,南关月也眨眨眼睛,她心中有千万只草拟吗飞过。
虽然说古代一般都是礼仪之邦,但不是说古人结婚前都会稍微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称呼吗?他不知道葵水是啥,是知识面的短缺还是称呼不同。
“葵水就是,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
“嗯?”他仍一脸迷惑:“女人每个月都有的那么几天?”
“反正就是一个,生理过程,生理过程你懂吧?就,反正就是不方便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他不是所有人口中那个最风流,最负盛名的王爷吗?府中妻妾人数已经超过一双手,居然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
“和你好过的女人那么多,难不成就没有遇上?那么大概率的事情你都没碰上?你娶回来的不会都是男人吧?”
“胡言乱语。”
他终于起身,这个动作让她觉得暂时安全了,又更加放肆猜测了起来:“莫非你不举?所以你和她们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么?”
“是不是是不是?”她得意忘形,着急于求证。
原本已经坐在床沿的莫雨辰冷冰冰的脸也突然挂上邪魅的色彩,他将她压倒,薄唇缓缓落下,语气比之前更加摄人心魂。
“举不举,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