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36岁，是一家物业公司的经理，自从我的妻子娜娜去世后，再也没有遇到能够让我产生欲望的女人。我常常一个人坐在娜娜的墓碑前。我说，你走了，我成了没有被阉割过的太监。

直到那天遇到梅子。那天，天很热，梅子穿着粉色的无袖T恤在办公室外面擦玻璃。她的腋毛不停地在我眼前晃动，白嫩的腋窝，黑黑的腋毛，我似乎可以闻到那略带着些狐臭的汗味。

我开始追求梅子，这让公司所有的人都很吃惊。大家一致认为我这样的“金龟婿”，应该找一个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女孩。梅子不年轻，也不漂亮。

我的追求，让梅子有些诚惶诚恐。既便如此，每天上下班时，我还是成了梅子的专职司机。我这个堂堂的大经理给刚到公司上班不久的女内勤当上了司机。

那天，天空中飘着细雨。梅子坐在汽车里问我，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呢？我没有回答，而是大胆地抓过梅子的胳膊。梅子肯定是认为我想要拥抱她，她很主动地把身子贴了过来，我却抬起她的胳膊，把鼻子凑到她的腋下像狗一样地嗅闻。果然，和我期望中的味道一样，淡淡的狐臭夹杂着些酸酸的汗味。

我于是对梅子说，我想向你求婚，我喜欢你腋下的味道。

二

时光回到十七年前，那年我十九岁，那年娜娜十八岁。在我们当地农村，这个年龄已经是可以结婚的年龄。不用去领结婚证，男女双方家里传过婚帖，交换过彩礼，就可以选良辰吉日结婚了。

新婚夜里，等闹洞房的伙伴们都散去后，我一把将娜娜按在床上，喘着粗气，笨拙地脱去她的新衣。我把带着新棉花味的白棉布垫在娜娜的屁股下面，这一刻，我已经等待了很久。

我笨手笨脚，一直掌握不到要领。

第二天，我母亲向我要过那块“贞洁布”。布上除了些压皱的折子和汗迹，并没有留下处女红。母亲的脸色很难看，我低着头、红着脸向母亲解释。母亲的脸色才渐渐转晴，她笑着骂我笨。

晚饭后，母亲把我叫到她的房间，亲口给我传授男女之间在床上的技巧。

这一夜，尽管我和娜娜顾不得羞涩，大汗淋漓，我还是失败了。女孩子新婚夜没有留下处女红会被婆家看不起的，在乡亲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我很爱娜娜，从小就希望她能够成为我的新娘。一个想法突然从我脑中闪过，我一手拿着白棉布，一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剪刀划过我的胳膊，鲜血洒落在白棉布上。

三

一个多月后，我偷偷地带着娜娜去了一趟县医院。医生说，娜娜是先天性无阴道患者，也就是老百姓所说的石女。那一刻，我和娜娜都惊呆了。医生告诉我们，可以通过手术为娜娜做一个人工阴道，能否怀孕就要看造化了。而且，这种手术县医院根本做不了，需要到大城市去做，还需要一笔不菲的手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