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发现男人的东西,以及徐家上门退婚的事情给我传得沸沸扬扬!”
佩欣早就看不顺眼这些人,重重点头,伺候了阮怀玉出发,径直去找她堂哥宋刚。
一下马车,阮怀玉就瞧见周老太太在周大夫人的搀扶下,两眼红润地等在那里。肖氏一过来,她的眼圈红得更厉害,直拉着她的手哽咽:“清婉,你已经好久没来看姑妈了!”
一席话,说得肖氏又是感动,又是内疚。
她自嫁来金陵已经十几年,爹娘也故去,唯一的妹妹又离自己挺远,心里早已经将姑妈当做自己的至亲。这么大冷的天,还劳烦姑妈在门口等着,肖氏如此孝顺,必定十分不安。
阮怀玉在一边冷眼旁观,默不作声。
没有人看到,阮怀玉的眼睛里,一片幽深,嘴角的笑意格外森寒。
周老太太拉着肖氏说了几句,又伸过手来拉阮怀玉,抹了抹泪道:“我光顾着说话,竟忘记了怀玉。瞧瞧这模样,又俊了些。”
“瞧姑奶奶说的,前几日才见过,哪那么容易又变了。”阮怀玉乖巧地行礼,眨着眼睛故作天真。
周老太太面上的笑容一僵。她本来就故作热络给肖氏看,哪里会是真的夸阮怀玉。
阮怀玉见好就收,不过一顿,就接着说:“怀玉倒是瞧着姑奶奶气色比前几日更好了,想来是舅妈和表姐们伺候周到,这才是姑奶奶的福气呢!”
周老太太的脸色立马就缓和了。
她瞧着阮怀玉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想起大媳妇说计划失败,阮怀玉可能起了怀疑,她就不信了。
阮家这丫头才十三岁,哪有那个能耐破她的计谋?
那晚的事十之八九是意外。
想到这里,心中轻视见长:阮怀玉也不过跟她娘一样,光长了张脸,没长脑子。
不过这样正好,若是都长了脑子,她养着这一大家子,要想从阮家拐着弯子拿银子,也就不容易了!
周老太太想到这里,立马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拿着手绢擦了擦眼角,眼泪就落了下来:“这孩子……怎么这么招人疼?清婉,这些天我也听说了,不知道是哪个该天杀的,竟然说出那些个难听的话来。哎哟,可怜我的好孙女,要是被人毁了声誉,这可如何是好?”
她一抬手,阮怀玉就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