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像山里人。
“村外的乱坟岗,埋着个孩子,生前日日思念你,临终留有遗愿,希望你常去探望,无人时再……”天璇眼圈泛红,无法压制对天怜生母的埋怨。可话未说完,一个四十多的老汉拐过来了,相貌奇丑,脸上都是丧气。
少妇啪的把门一关,谭寻手指头还在门框上放着,这一下便夹的内出血,痛的他直踹墙,掏出摄魄令叫嚣要把她全家的魂都取走,天璇赶紧拦下来了,估计谭寻是有这个本事的。
那老汉怒目看着二人,扛着锄头进了屋,也不搭理孩子,想必他就是那王老蔫。
“外边是谁?”老蔫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我,我也不认得。”少妇怯懦道,听老汉问话有如惊弓之鸟。
“你不认得?那道士就是你当年的姘夫吧?”老蔫忽然高了声。
谭寻听到这儿可乐坏了,闹半天这小道士还和少妇有一腿呢?他拿夹伤的手指着天璇嘎嘎的乐,手一伸直,又痛到了赶快伸回嘴边吹吹。天璇也不理会,继续听着门内对话。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坯子,你爹那老匹夫,求爷爷告奶奶的让我娶了你,不然你还没出阁就给人生了孩子,村里人的吐沫星子淹死你!”
这话不堪入耳,听的谭寻和天璇一阵蹙眉。
“不,不是!求求你了!我肯定好好听你的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少妇哀求道。
“你觉得我老了!不行了!你看我怎么修理你!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里面传来打骂声、女人尖叫声、桌椅挪动声,院里的孩子听见了,愣了愣,又继续玩闹起来,视作寻常,并不惊慌。
天璇还趴在门上听着,谭寻一脚蹬开了门:“你仗着自己有把子力气,要打女人吗?”倒把门上的天璇给一个趔趄扔进了屋里,重重摔在地上。
二人见到那少妇让老汉压在桌子上,嘴角渗血,脸上全是巴掌印子,头发凌乱,衣服亦被扯破,里面尽是青紫色伤痕,让老汉打的哭天喊地。
“妈的,我不找你,你居然还敢进门?这女人当年你不要她,现在到了我手上,我想怎么对她谁也管不着?”老蔫说着,又抬手抽了那少妇两巴掌。
“卧槽,你也算是个人?”谭寻说着便拿出摄魄令,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