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早点回来,小娃娃。”
“巴特尔,”我一本正经的唤他,“你知道一个火加一个页是什么吗?”
他戏谑的看着我,无比配合的问道:“什么啊?”
“烦!”我笑嘻嘻的看着他,“真笨!”指指脑子。
“你这小娃娃。”他朗声大笑,拍拍我的头。
匆匆的吃完晚膳,我带上一个木制的面具,披上一袭黑色的斗篷,匆忙出去了,一路小跑,直到看到“奇研斋”三字才停了下来。
“阿兰!阿兰!”我大喊,一边拿下面具。
“今日老娘不爽,打烊打烊。”慵懒的女声传来。
我都快走了还打什么烊:“打你个头!是我,阿浅。”
“哎呦,是小浅浅啊,今天总算看到你来了。奴家这两天盼星星盼月亮,掐着指头看星象,结果昨天看到紫气东来,想必你一定来了……”阿兰语气一转,嗲嗲的道。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打个颤。
“停停停停停……”我大呼停止,这阿兰你要是不去理她,烦都能烦死你,“东西呢?”
她叹气,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你理都没理奴家,只向奴家要东西,奴家心碎呀……”手里也不闲着,拿着手帕在那里拭着不存在的眼泪。
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上来了:“这两天你的嘴皮子功夫倒是见长了,这次时间紧,没时间和你磕嘴皮子。”
低低的叹气:“你也知道……我的情况。”
她总算正常起来,到里房折腾了半天,拿出一包东西来:“这次来这么短时间?”
“啊,估计一段时间都不能到这里来了。”我又叹气,怎么会一段时间呢,是好几段啊。
“……保重。”她默,额前的刘海遮住她的表情,看不真切。良久,吐出两个字。她我都心知肚明。
我应了一声,戴上面具,收拾好一切:“那么,走了。”顺手拿走她摆在柜台哪里的一小瓶药。
一改之前的悲伤,我偷偷的笑。
果不其然,背后传来嚎叫声:“那是老娘花了三年做出来的解毒丸!阿浅你个臭不要脸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朗声大笑,摇摇摆摆的向客栈走去。